“你别给我放屁!张玺是我们东院的人,而且还是一位长老,就算是有错在先,那也是交由我来处理,哪里轮得到你!”
李院长气的手指不断点着桌面,发出沉重的闷响,上面的裂隙也越来越大了。
张玺可是他们东院的长老,如今被西院扣押了,他脸面何在?
“李云龙!老子可很久没有爆过粗口了,你可别让老子在你身上没素质奥!”
安院长的脸色也是彻底阴沉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快要喷发的火山一般。
一旁的两名院长默不作声,坐在一旁看戏,毕竟也没有他们的事情,擅自插嘴,可能还会将自已牵扯其中。
毕竟这两个院长闹的这么凶,帮哪一边说话肯定都遭另外一边记恨。
“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一点,这张桌子用料可不菲,别直接给我敲塌了!”
坐在主座上的总院长终于是看不下去开口了。
他拄着一支拐杖,满头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已经十分的老迈了,一双眸子显得深邃幽静,给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
就像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姓邢,他们都称呼他为邢院长。
“你们都各自说说,要给张玺什么样的处理结果比较好吧!”
邢院长没有着急给出处理结果,而是打算先听听他们的意见。
毕竟这件事也是学院创立至今头一次遇见,没有参考的先例,自然也很难轻易的给出一个结果。
李院长想都没想便开口道:“我承认,张玺是犯了错,但他毕竟往日也有功绩,不宜罚以太大的处罚,便罚他克扣当月俸禄三十灵晶,并幽禁三日的处理吧!”
“呵呵,果然是一个裤裆穿不出两类人,这还算是处罚吗?你怎么不罚他去酒楼大吃大喝三天呢?”
此言一出,立马便招来了安院长的讽刺。
实在是这种程度的处罚太过轻微,对于张玺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很显然,他也是为了东院的颜面,所以并不能处罚张玺太严重,处罚一旦严重,那么对执法堂的威信无疑是极大的打击。
亦或者是在他心目中林殉的重要程度就压根比不上一位长老。
惩罚制度自然也有所倾斜,并不公正。
“安院长!你说话可要注意点,看在邢院的份上,我对你已经很客气了!”
李院长眸光冷冽,继续说道:“一个长老的分量和一个学员的分量你难道分不清吗?难不成你认为林殉的名声有一位长老的名声重要?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损的可是整个学院的名声!
你先前擅自让监察司散播消息,搞的整个学院人尽皆知,就已经让我们很不满了!
作为学院的院长,你难道不懂得维护学院的脸面吗!”
如果是他,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封锁消息,然后再进行调和处理。
虽不至于诬陷林殉,但林殉多少也要吃点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