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片场的场务问我点事,我回完就继续睡了。”
江宴濯说。
但他说得简单,简渺从平板和他戴的耳机来看,他至少已经醒来有一段时间了。
因为得知自己跟江宴濯已经越过最后那条线,简渺有种“食髓知味”
的跃跃欲试,就像刚跟江宴濯牵了手,后来就整天喜欢勾他手指是一样的。
他想了想,蹭到江宴濯脸边,亲一下。
乐了一会儿,转身想下床。
结果就被小学弟牵着衣角带了回来,接了个吻。
吻后,江宴濯很有耐心地看着他,像是在观察皮试之后的过敏反应。
“讨厌吗?”
他问。
简渺盯了他一会儿,在他脸色微微变僵的时候忽然笑:“不讨厌。”
小学弟很快意识到他是在逗自己,不高兴地压下唇角:“你吓我。”
简渺嗯了一声,又低头轻了他一下:“那你继续忙,我给你做吃的补偿你?”
昨天他是下午被江宴濯带回来的,到现在十一点,他们两个都没吃什么东西。
更何况昨天“体力活动”
了,今天就更应该吃点补补。
尤其江宴濯,他“体力活动”
之后还在机场往返了一趟。
江宴濯点点头:“那你快点回来。”
“好。”
简渺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快地下床了。
江宴濯看着人从房间离开之后,再也没了工作的心思。
他并不太确定这个“做了”
的谎分量是多少,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好的。
至少简渺的心理负担变少了,不会像之前的亲吻一样,需要借助酒精才能迈出最后一步。
回完消息,江宴濯又看到简渺遗留在枕边的手机,眸色微暗。
那两条匿名短信,简渺看了吗?
还是说,看了,但他坦白了,所以并不在意?
江宴濯想了想,还是掀开被子起身去厨房。
简渺煮了面条,刚端出来就见到江宴濯坐在桌子边,意外:“那么饿吗?”
江宴濯笑了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