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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沉每天到二楼向阳的房间祭拜应姿,每天的香炉固定多三段沉香木段。
因为庭的位置在半山腰,而且安保极严,这里用的手机信号不可用,要用特殊加密过的无线。
宅里的无线密码换了一批,谢星沉也不想去连。
今天周日,他在健身室打乒乓球,不用别人,一个人对着打,白墙是对手。
外面的天色雾蒙蒙的,这时候正好6点,天色将暗不暗。
健身室的门被人打开,有个人靠到了他旁边的白墙上。
谢星沉手劲加大,乒乓球在桌子上墙上狠狠地弹了几下,在球桌上响亮,在墙上□□,狠狠打了几下后将球握进手心,往旁边睨去。
祁默末一脚放下,一脚支起,曲踩着墙壁抽烟。
香烟的光芒在他指尖微凉,他烟吸得很轻,一股颓美病态的味道。
祁默末的皮肤是很白的,但不是谢星沉这种冷白、在灯光下又很瓷白,他的白,是只要一脱离运动和热水澡,就从内到外像是腐败了一样的苍白。
他抬起眼睛,眼尾狭长的他每个动作都是艳丽,他的眼睛,曾让许多同性别的男生看了恶心。
祁默末将谢正不会想到会出现在他指间的香烟松开,脚尖熟稔碾灭。
他手上也有一颗乒乓球,其实这颗是谢星沉打扁了又滚到门口的一颗,“一个人闹脾气?”
祁默末将乒乓球放在球桌上,翘起嘴角:“不去爸爸那里讨关爱吗?小男孩。”
谢星沉倏地抓住了祁默末的衣领,眯着眼警告:“你个子上去了,所以能耐也见长了是吗?”
祁默末笑了,将谢星沉的手压下,“不敢,我可是要依附着谢正才能活的,不像你,应家的嫡孙,好风光。”
祁默末眼波流转,活泼灵动地说:“对了,你在你舅舅家里忍不下去了吗?急着回来讨好谢正。”
谢星沉抬起手,不分由说给了祁默末一拳,砰的一声,祁默末偏头。
拳头挥在祁默末精致漂亮的鹅蛋脸上,一半的脸颊立刻红了,他用舌尖扫了扫脸颊,感觉到丝丝血腥味,眼中蔓开笑意说:“留情了啊,谢星沉,上次我妈妈要搬过来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轻的。”
他笑意盈盈,砰的一声,又挨了一拳。
祁默末半个头都歪了,是谢星沉摁着他的肩膀才没有摔,谢星沉说:“去撒娇啊。”
谢星沉贴在祁默末耳边说:“小男孩。”
祁默末眼底突然窜上一股怒火,握紧拳头对着谢星沉也砸过去。
两个人扭打在一块。
客厅这边已经布置好了庆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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