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属下刚才在屋顶上观察了半天,见那人一直藏在暗巷里,不知是在监视咱们纪府还是隔壁府。”
“我最近又得罪什么人了吗?”
纪寒舟又问。
“大人刚从江南回来,还未弹劾过谁,应是没有,不过……大人昨日不是在朝堂上因为女阎……”
“咳……”
纪寒舟掩唇。
南沨适时领会,“……应将军的事……”
“行了,不必管他,”
纪寒舟打断他,挥指示意他赶紧走,南沨便提着食盒走开了。转身又对应疏月道:“阿月,我看你今日一口东西没吃,该饿了吧?”
阿月?
那是你叫的吗?
应疏月冷静了这么一会,慌张的神色已然平静下来,刚才羞红的脸也回复往常。
看在他因为自己才被牵连的情况下,他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应疏月想着:自从把他捡上山那天起,将就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
应疏月看着桌上几碟精致的菜肴,迟迟不动筷。面对此人,她心中疑惑颇多,一时不知该如何。
纪寒舟往她碗里夹了块蜜炙羊肉,“有什么话吃饱了饭再说。”
应疏月看着碗里那块蜜汁红亮的肉,咽了一下口水,许是真的饿了,她把肉夹起来送入嘴里,甜的,又软又甜,她忍不住快咀嚼几下便吞了下去,刚要自己夹菜,一块肉又递进碗里,应疏月抬眸看对面光顾给她夹菜的人,问:“你怎么不吃?”
“我喜欢看着你吃。”
“哧——”
抱臂倚在窗边的黑衣少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
应疏月的脸刷一下染上绯红,尴尬得一个劲埋头扒饭。
纪寒舟转向窗边,脸色一沉,“你笑什么?”
南沨忙抬头看向窗外,“属下笑……门外那人等得好傻,这就去看看。”
话音刚落,人已无声闪入夜色里。
南沨走后,纪寒舟又继续往应疏月碗里夹菜。
应疏月实在吃不下了,抬头一看,菜全跑她碗里堆成了山,“你全夹我碗里,你吃什么?”
“吃饱了吗?”
纪寒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