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民摆烂。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还咒自己落东西!”
赵若芳给了李靖民一脑壳。
“是看看有啥缺的,在单子上补上,能在学校花钱买到肯定是最好的,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也只能到时候寄了。”
李杭笙出来打圆场。
“我一男的能落啥啊,被子带了就成,其他都能凑合。”
李靖民满不在乎。
“哥,那你裤衩子没带咋办?”
棠溪给了他致命一击。
“哈哈哈,裤……”
衩子。
还没笑完的薛春燕被李靖民瞪了一眼,瞬间止声。
“那还是检查检查。”
我可不想光腚,想想就害怕。
半小时后,赵若芳检查完毕,还真发现少了手套,虽说京市没有哈省那么冷,但现在也是要下雪的日子,怎么会不冷。
冬天也得用笔杆子写字,手可得保护好,不能皲裂了,如今就手上戴的这一副手套,肯定是不够换洗的。
“妈,又不是衣服不够暖和,不就一手套嘛,学校肯定有卖劳保手套的,也够用。”
李靖民觉得自己一大男人手冻疮就冻疮,又不是拿不了笔。
“也是,肯定有的卖,但那手套肯定没有家里给你做的兔皮手套暖和,小姑子,你先记上。”
赵若芳发现少了手套后就碎碎念,“待会去了学校能多买几双就多买几双,你要冷就戴两层手套,可别不当回事!”
“你妈说得对,别不当回事,手冻裂了那疼得要命,不单单是长冻疮,疼得你连笔都拿不起,还流血。”
“嗯,我知道,妈,小姑,你们就别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该担心的是小棠溪。”
受到无妄之灾的棠溪挺直腰板跟李靖民对呛:“我可不像哥,这么大人了还让妈和小姑担心。”
“是是是,不让她们担心,你连衣服都不会洗!咋的,你还寄回家让妈给你洗了再寄回来啊?夏天你怕是要臭掉了!”
“你才不会洗衣服!我有钱找人洗不行啊!”
“你这是资本主义做派!要不是我妹,我早就去举报你了!”
“什么资本主义,那叫劳动所得,我让人给我洗衣服还不给钱那才叫资本主义,那才叫压榨,我给钱了,拿钱换的劳动,怎么就资本主义了!”
“呵!就你有理,说不过你!”
看着兄妹互怼,赵若芳和李杭笙觉得棠溪说的确实有道理,不给钱那才叫地主,给钱那顶多是拿东西换的劳动力,只是恰好那东西是钱。
“你妹妹说的有道理,那咋能叫资本主义嘞,帮忙的人拿到钱也高兴,你妹妹不用洗衣服也高兴,那叫一起进步,合作共赢。”
李靖民不想和这群心都是偏的人讲话,虽然自己也心疼妹妹,但谁让炮火集中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而这个好妹妹就在看乐子,一句话也不说,平时真是白疼她了!
“不和你们说了,我嘴笨,说不过你们。”
“不气不气。”
棠溪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来两副狍子皮手套,“呐,给你,这是小姑多塞了三副狍子手套,怕小姑父自己兔皮手套用没了东丢一个西丢一个。”
“没有兔皮的保暖,但是也将就用了,这儿还留了一副给小姑父备用,先紧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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