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米的手沿着肩膀沉没到泡泡以下。
“好像……唔、也没有。”
虽然现在很舒服,也很刺激,但晚点我肯定会羞耻后悔,下次也不会再特意邀请她了。
“吃的东西还适应吗?”
“不行、……每天都在头晕腹痛的……”
“嗯。换粮期是会有点不适应,过段时间就好了。”
“别、……把人真的当成小狗啊。”
“嗯。”
“……”
……
温热的花洒细致地冲洗掉头上和身上的泡沫。我平复着呼吸,扶着浴缸边缘昏昏欲睡。
“真的差别很大吗?”
伊路米说这话时望向了镜子,说实话,泡泡正好遮盖到肩膀以下的位置,水面以上的他和平时几乎没有差别,“你应该知道我随时可以解除变容吧?”
“伊路米少爷想来第二轮〇骚扰的游戏?”
我嬉皮笑脸。
“……西索说过你很下流。”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超级没礼貌的评价,“但也说过,有的时候你只会嘴硬。”
“不要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啦。”
我开玩笑地朝背后泼了点水花,回过头却发现——湿淋淋地赫然站起的伊路米已经变了回来。
“——!!”
又说中了。伊路米拍了拍一下子蜷缩起来的我的狗头。
念能力萦绕在周身极为高效地蒸干了水汽,伊路米穿上衣服走向门口。
“啊,差点忘了。”
他回过头,“上次就和爸爸他们说要给你取个名字。我想想……”
大概是下意识觉得附属于他就该在姓名上和他有点联系,好比揍敌客家的小孩起个名字都要像血缘一样连成一根纽带。伊路米捏着下巴在那里考虑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没什么创意的名字。
“伊莉雅怎么样?”
“不要。”
我想也不想果断拒绝,“……叫这个名字感觉命会很苦。”
“?”
伊路米不明所以,“那你要自己取吗?”
“不取行吗?”
我恳求地看向他,“我不想要新的名字。”
我不是没有名字,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但模模糊糊的它就在脑海里——要是取了新的名字,就好像要被抹掉一点过去的痕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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