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兒因化了這靈根,身體燥熱,只穿了那薄薄的紗衣,又濕透了,全然貼膚了身上,那綽約的酮體在月色下顯露無疑。她環著白澤的頸,又輕輕揉搓著他那紅透的雙耳,只將鼻尖摩挲著他那滾熱的面龐,雙唇微啟,輕輕哼著。雙眸微合,似醉非醉。
在這冬日夜色下的冷泉池裡,白澤只覺得渾身滾燙,一股子氣都往下流了去,徒留這空蕩蕩的頭顱發漲發懵發昏。他告訴自己這是她慣用的技倆,怎就著了道?快放下她罷!可身子卻絲毫不想動。只目不轉睛的盯得她那被水打濕的髮絲,那緊貼著冰肌雪膚的薄紗,還有她那似迎還休的朱唇。他應該把她放下,卻是一收掌,將她腰身攬緊了,一霎的興奮散去了那最後一絲理智。
不想了,有甚好想的。
他俯身向她靠去,希兒坐在岸邊,一雙纖長的玉腿搭了水裡。白澤一手攬著她腰身,一手撐了她背後,希兒看著他眸中那奔涌的欲望,心中自得意了起來。
「澤哥哥的手掌,好大。。。。。。」
希兒呻吟著,唇離得那麼近,氣息撩撥著,迎著白澤的唇。
白澤喘著粗氣,吻了下去,吞了,貪婪的,又似是不足,還要更深入些,他含著她的唇,攪動著她的舌,大口吃著。
唇瓣的酥麻如雷電般躥了周身,希兒的身子散發了異香,兩人如墜夢境,身子灼燒了起來。
「快。。。。。。」希兒一手扒著他的雙肩,一手按著他埋在頸窩的頭,身子微微顫著,催促著。
白澤眉間微動,強忍著那奔涌而出的欲望,卻在這片旖旎中抬起了頭,雙目灼灼得盯著慾火焚身的希兒,「我……是誰?」
希兒雙眼迷離,不知為何他這時問這個,他能是誰?見他停了,只是心急,嬌滴滴軟綿綿的喚著,「澤哥哥啊。。。。。。澤哥哥。。。。。。」
白澤滿意了,他手掌撐住了希兒的腰,向前寸寸探入,希兒一聲長長的呻吟,眉頭皺著,抓緊他的肩。白澤探身吻她那眉間的結,輕撫著她腰際。
水波陣陣,一圈圈蕩漾開來,半晌不休。
一陣翻雲覆雨,希兒只覺得渾身舒暢,幾日來的燥熱全然沒了,身子卻也虛脫了,趴在澤哥哥懷裡不肯起來。白澤覺得她身子有些冷了,便抱著她瞬移回了屋子。
衣服全濕了,他給她都褪了去,又細細打量了起來。希兒被他看得羞赧,抓了被子蓋上,「澤哥哥也脫了罷,也叫希兒瞧一瞧。」
白澤笑了笑,卻轉身出了門。希兒眉頭皺了,捉著被子坐了起來,正要生氣,卻見澤哥哥又回來了,自拎來個火爐,放到了她床邊。
希兒心裡暖透了,甜甜笑著,望著夜色中溫柔的澤哥哥。白澤看著她,脫了一身的濕衫,裸了那堅實硬朗的身子,希兒從上看到下,心砰砰得要跳出來。白澤笑了,伸手掀了她那礙眼的被子,又俯身壓了她身上。
又是半晌歡愉。屋子裡溫度早升了起來,兩人都汗流浹背。
希兒趴在澤哥哥懷裡,指尖劃著名他那寬厚的胸膛,往下滑去,到了小腹,正要探幽,卻被白澤一把捉住了。
「胡鬧。」
希兒咯咯笑了起來,「澤哥哥的臂何時好的?」真好,這臂真好,哪哪都真好。
「近幾日。」白澤頓了頓。
希兒突然仰頭,「所以澤哥哥去???九幽閣,是尋那素女醫手臂?」
白澤看她,卻並未言語。
希兒只當是了,笑了起來,澤哥哥怎會有別的女子,澤哥哥心裡一定只有希兒。
「你身子太冷,冬日不要泡冷泉。」白澤撫著她裸著的胳膊,只覺得又涼了,伸手把被子給拉了上。
「澤哥哥夜夜陪希兒,希兒就不用泡了。」希兒邪魅的笑著,那雙眸卻是清亮透徹。
「你有那麼多玉郎,不會尋去?」白澤道,倒也聽不出是何語氣,只是他卻是收了手,躲了希兒目光,「我今夜不過是近水樓台,奪了先機,還不知希兒是否滿意。」
希兒愕然望著,澤哥哥怎麼又冷了,難道是吃了醋?
「是姨母要希兒多尋些面的,說是對希兒化靈根有益。」希兒解釋的焦急,探著身子要去尋白澤的目光,裸出了一大片白,白澤將她按進了被褥里,皺著眉要她別亂動。
白澤不知還有這樣的靈根。但房中術確實存在,素女便是房中術修者。這術不僅可精進修為,更可醫些奇病。他未做多想。
「希兒不想和別人一夜歡愉,希兒只要和澤哥哥歡愉,」希兒雙臂環住了澤哥哥,貼得緊緊的,又咯咯地痴笑,「要……夜夜歡愉。」
白澤聽著,手撫著希兒那濕漉漉的髮絲,面色緩了,竟帶了些笑意,然而這溫暖卻是轉瞬即逝,他想到了師父,面色又黯淡了下來。
「怕是師父……」
「爹爹最疼我了!」希兒皺著眉頭,忽然想到了什麼,仰頭看著白澤,「澤哥哥這臂是不是還缺了魂?」
她記起了雲隱說過,縱使醫好了臂,殘魂之身也很難修元神。
白澤一愣,微微點頭。
「爹爹的密室里有些魂,被提煉的很是精純,或可助澤哥哥。」
白澤一時愕住,頓了頓,道,「師父密室,旁人不入……」
「澤哥哥怎會是旁人?」希兒微蹙蛾眉,「澤哥哥以後可不許再說這涼薄的話,希兒會惱的。」說著又埋入了澤哥哥胸膛里,「希兒觀望陣不精。待過幾日,弟子們都去了巴蜀,希兒帶澤哥哥去尋個合適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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