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也说:“忧太不用拘谨。”
“谢谢老师。”
乙骨忧太看向伏黑惠,“也谢谢伏黑君。”
伏黑惠说:“不用对我用敬称,前辈正式入学就是我的学长了。”
乙骨忧太看到伏黑惠的态度这么友好,也松了口气,“好的,伏黑。”
五条悟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惠对学长们都很尊敬呢,我也是你的学长啊!”
伏黑惠说:“因为乙骨前辈值得尊重。”
是前辈们中唯一值得尊敬的一个。
“?”
乙骨忧太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不好意思地说,“伏黑君……伏黑你太过奖了。”
“不用妄自菲薄,忧太。”
五条悟安抚地把手搭在乙骨忧太肩头,又对伏黑惠撒娇道,“惠这么说悟先生好伤心!”
“就是这个样子才没办法尊敬您。”
伏黑惠不客气地说。
“好过分!”
五条悟捂住心口,露出被会心一击的表情,“忧太也觉得惠这么说很过分吧!”
乙骨忧太为难地看着两个人。
伏黑惠说:“不用管他。”
三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餐。吃完晚餐后,乙骨忧太先回房间休息,他这一天先是被判死刑,被五条悟捞出来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参加入学测试,心情大起大落,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整理思绪。
“在这里不需要担心里香,忧太。”
五条悟很可靠地说,“五条老师可是最强的。”
等乙骨忧太离开后,五条悟躺在沙上,嘴里咬着棒棒糖,跟伏黑惠抱怨道:“死刑、死刑,遇到什么事就只会判死刑,我看这群人才应该判死刑!”
他气呼呼地说,“这孩子才十六岁……那群烂橘子!”
伏黑惠坐在榻榻米上,面前蹲着两只玉犬。他正在给其中一只梳毛,安静地听着五条悟的抱怨。
伏黑惠松开手,让已经梳完毛的玉犬白去找五条悟,自己又开始给玉犬黑梳毛,平静地说:“悟先生救下了很多人。”
“没办法,谁让悟先生看不得有人阻碍年轻人享受青春呢!”
五条悟抱住了玉犬白,揉了揉它的脑袋,然后是脖子、肚子……一直到尾巴。
玉犬白蹲坐在五条悟面前,任由面前的人把它当成毛绒娃娃揉。
五条悟很感动,甚至想给小白投喂点咒灵做零食。
伏黑惠说:“您不要把小白的毛又揉乱了。”
“乱了也不要紧,悟先生再给小白梳一遍。”
五条悟真的伸手从茶几下面摸出一把梳子开始给玉犬白梳毛。
玉犬白回头看向自己的主人,脸上写满了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