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这种级别的修士只要想,便可以维持年轻人的模样,他现在的模样也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但娇羞的话说出来一点也不违和。
“您放心,没有下次。”
谢倾犯怵。
白澜笑了一声,朝面前的风阁走去,抬眼之间便看见铁锹与符纸了。
这道符不算高级,但对于他们清闲山来说相当高级了,加上符文有些个人特色在里面,全宗门就那一个人。
白澜想,江执可能还有些个人情绪在里面。
他只看一眼便知是怎么回事了,含笑问:“江执想吃了你吗?”
谢倾不知是怎么个吃法,请教道:“从何说起?”
“火候下来大约七分熟,外焦里嫩。”
白澜手指渡上一层金光,将符纸取了下来揣在怀里,预计能偷偷卖几十个灵石,他补充了一句:“这道符还有孜然味。”
七分熟就算了,孜然过分了吧?谢倾有些扭曲,原着里江执也是后期才吃人的,难道她看起来真的很可口吗?她不禁想起了今天晚饭时的顾修言。
殊不知,他们想多了。
孜然只是因为江执晚饭吃的烧烤……
不明真相的谢倾很难绷,抓着白澜袖子就是一顿假哭:“师伯~菜菜~怕怕~”
白澜很幽默:“师侄~乖乖~走光光~”
他慢慢扯了下松散的衣襟,遮住露出的胸膛。
谢倾微顿,收回了魔爪,她没有窥探老男人身体的欲望。“师伯你很守男德。”
月明星稀,白澜望了一眼风阁笑了笑,眸中含了几分情意:“我又不是你师尊,没有节操。”
师尊?风休长老?
谢倾还从未见过风休。毕竟她唯一的执念便是好好活着,在原来世界死过一次后,她只想活着,没有过多关心这些。
“当年风休收你时,下起了漫天大雪,典礼差点没法举行。”
白澜感慨。
气氛到位,谢倾问:“然后呢?”
白澜颇为得意,手舞足蹈地表述起来:“然后你云卷师叔施法取消了大雪,从此我们清闲山开始占卜天象,风休起了一个很霸气的名字叫做——天气预报!”
“嗯?嗯?嗯?”
你再说一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