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言不解。
喻冉冉想了想说:“可能因为我们的人设是劫匪吧?”
“做戏做全套,师姐真敬业!我们不能拖师姐后腿!”
她学着谢倾那拽七拽八的模样,生生走出了鸭子步。
顾修言和江执对视一眼,陷入沉思。
小师妹好像尿裤兜里一样。
文道宗留给清闲山的这个后门几乎是没有人来的,楼上白先生已经放弃挣扎了,靠着柱子睡着了,睡得喷喷香还流口水。
“Zzzzzzz……”
清闲山劫匪四人将白先生围了一圈,四个影子笼罩下来,显得白先生像待宰的羔羊。
“这位是藏经阁白先生,你们真是胆大妄为。”
顾修言没有参与威逼利诱的环节,浅浅表了一下意见。
谢倾啧了一声,指控道:“共犯没有言权。”
“解绳子吧,我们还要回去呢。”
喻冉冉说。
没人反驳,顾修言拔了剑,长刃锋利,寒光刺眼,带着些许威压,让人噤若寒蝉。
谢倾肃然,这便是剑修的剑吗?
该死的风休,还她宝剑!
感受到丝丝寒意,白先生迷迷糊糊睁眼,看见顾修言持着剑冷漠地望着他,瞬间清醒了。
“卧槽!杀人灭口?!!”
顾修言没理他,长剑挥下破风断线,吓得白先生紧闭双眼。
“夭寿了!!!!!”
绳子断开,顾修言收了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谢倾哭笑不得,问白先生:“还好吗?”
白先生晕乎乎地望着谢倾,瘫在地上,嘴上喃喃道:“我好像看见我太奶了……”
阿门,但愿人没事。
谢倾一行人回到清闲山后,心照不宣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也不多提今天的事情。
上次从慕寒眠那里带回来的一堆草药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谢倾搬出了风阁的炉子,抄起铁锹开始炼药。
虽然她这器具草率了点,但道理是一样的。
正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今天看的禁书有没有用,还得实操一下。
风休跟几个长老搓麻将回来,便看见自家房子冒着滚滚黑烟。
咋滴啦?
魔族入侵了?
他提着剑冲进去,急刹车停在了谢倾面前。
风休眼珠子要掉出来:“你在干什么啊,大傻春!”
谢倾吭哧吭哧用铁锹铲了一把草药丢进炉子里,说出了风休死也不会相信的两个字。
“炼药。”
去你他妈的,你管这叫炼药?
风休咬牙道:“你打算毒死谁啊?”
谢倾眼睛一亮看向风休,瞬间明朗了:“知我者风休也,你怎么知道我炼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