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等到为庄桐画点的第二杯冰拿铁里的冰都快化透了,还是不见庄桐画的身影。
“怎么还不出来,航班也没显示晚点啊。。。。。。”
赵蕾蕾死死盯着从航站楼里涌出的人潮,人来人往看得她眼花缭乱,只得摸出手机再次给庄桐画拨去电话。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仍旧是处于关机中。
飞机已经落地十几分钟,按照庄桐画以往战决的行事作风,赵蕾蕾此时应该已经接上她,再过大半个小时,庄桐画都能躺在家中的大床上安然入眠了。
赵蕾蕾不再盯着航站楼,埋头于手机中,盘算着再过几分钟接不到人,应该拨通哪个颇有热度的寻人启事网站——不能错过任何能让她姐露脸的机会。
就在此时,赵蕾蕾感觉肩头一沉,一道阴影自上而下把她笼罩其间,吓得赵蕾蕾当即把手机摔到桌上,惊声尖叫:“谁?!”
来人手忙脚乱地捂她嘴:“小点儿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赵蕾蕾放下心来:是她苦等不得的桐画姐。
“桐画姐,等你好长时间啦,怎么才出来。。。。。。”
赵蕾蕾年纪小,喜欢粘着庄桐画跟她撒娇,抬头一看庄桐画酷似阿拉伯人的装扮,疑惑道,“。。。。。。桐画姐,我记得你是去录综艺,不是去的叙利亚。”
赵蕾蕾的位置选得极妙,绿油油的盆栽阻挡了来往行人的大半视线,庄桐画根据她来的消息找了半天,才锁定了赵蕾蕾的位置。
庄桐画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开始着手把全副武装一一卸下:帽子、眼睛、口罩、从头笼罩到脚的长款防晒服。。。。。。
机场的冷气打得很足,庄桐画仍旧被裹出一身汗,她捧起桌上的冰拿铁喝了一大口,满足喟叹:“好久没喝到冰咖啡了。”
“这两周辛苦了桐画姐,来来来,吃块小蛋糕好好补一补。”
“好好好,还是蕾蕾你贴心。”
等庄桐画心满意足地挖起小蛋糕,赵蕾蕾才问她:“桐画姐,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庄桐画便回忆起方才的荒唐遭遇,左顾右盼确保没人注意到自己后,才探身向前,小声说:“蕾蕾你真是不知道,刚刚一下飞机,居然有个小姑娘指着我就问‘唉你是不是庄桐画’,然后蹬蹬蹬跑过来十几个人围着我就要跟我合影。”
“我哪见过这种阵仗,大素颜小拖鞋,头都是前天刚洗的油头,吓得我拎起箱子拔腿就跑,逃到卫生间把帽子眼镜防晒服,有一样算一样,把能穿的全穿上了才算逃过一劫。出来之后,还见到刚刚的小姑娘还在找我呢。。。。。。”
赵蕾蕾闻言哈哈大笑:“桐画姐,这可是好事啊,说明你要大火了呀。”
庄桐画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对了蕾蕾,我一下飞机,刚打开手机,就有好多电话打到我手机上,一个个都说自己是张导李导王导的助理,问我什么时候有档期。”
“刚开始我还接了两个,后来想想不对劲,估计是信息被泄露到网上去了,赶紧把电话关了,绝对不让骗子有任何可趁之机。。。。。。”
赵蕾蕾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桐画姐,不是骗子,是你真的火啦!”
“啊?连你也跟着骗我?”
“桐画姐,你没看昨晚播出的最一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