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牛可清很不客气地率先进了门,以一副被邀请者的姿态,仰挺胸地走进了古伊弗宁的地盘。
轻轻一声“砰”
,古伊弗宁在他身后关上门,将钥匙挂在玄关的钩子上。
他看着牛可清的诱人后背,一步一步地走近,口吻暧昧地说:“我可从来都不带人回家,你是第一个。”
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带炮。友回自己家。
在古伊弗宁看来,家是私人领地,而炮。友则是需要被警戒在领地外的生物。然而,那种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牛可清拆吞入腹的渴望,让他想到没想就把人拐回了自己家。
为了能尽快扒开牛医生的衣服,古医生也算是开了一次先例。
“噢?这么说来,还是我的荣幸。”
牛可清背起手,礼貌地回应着对方的“甜言蜜语”
。
他又将目光随意地在屋里一扫——
这间公寓很大很整洁,一看就是独居者悉心整理的巢穴。装修很简约,却不乏设计的美感,黑白灰三种颜色基调,造就一种典型的性冷淡风。
真不像它主人的风格。
把在市买的菜放在桌上,牛可清体态彬彬地转过身来,对古伊弗宁浅浅地微笑:“开始吗?”
是在“邀请”
。
古伊弗宁:“等不及?”
牛可清:“怕你等不及。”
两个人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古伊弗宁拉着他走到浴室,脱了衣服泡在浴缸里,跟对连体婴似的纠缠半天。
男人们浑身湿漉漉地滴水,赤。裸着就开始滚到床上去,开启一场即情即兴的“游戏”
。
气氛正浓,牛可清却忽然刹车,用手抵住古伊弗宁的胸口,“等等。”
“怎么了?”
古伊弗宁舔了舔他的掌心。
对与牛可清来说,他们在酒店做的那次经历过于深刻,就像中世纪的骑士军团们浴血战斗,赤肉互博,每一个起伏的动作都是向死而生。
那晚的程度过于激烈,腰酸腿痛的后遗症把牛可清都搞怕了。
鉴于此,他担心自己再被古伊弗宁这个披着美人皮的打桩机折磨至残,于是事先打好招呼:“你悠着点儿,别把我搞到送医院。”
古伊弗宁:“有没有这么夸张?”
牛可清:“第一次,我们在酒店,你他妈都快捅到我的肠子了!”
古伊弗宁:“。…。。”
“可是……”
古伊弗宁坏笑着,“这不是很爽?”
“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