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背景音乐是房间里的床摇晃的声音和男人压抑着的呻吟声和低吼声,这显然是一个非常不和谐又重口的晚上。
疤哥转头看我:“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能破门而入么?”
我立刻回答:“风中了药,他会变得无比勇猛,力气巨大,不发狂够四个时辰,是停不下来的,而且,他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不会注意到你。那个火嘛,已经被那一针软倒了,你就放心的去吧。”
疤哥拉长着一张脸:“但是我做那种事必须要走到他们面前去,在他们看见我的时候,你认为我还能全身而退么?媳妇儿,你在小看我的智商。”
听到疤哥这么说,我立刻对他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一直没有智商这种东西。”
“你绝对是在报复我。”
“没有,不是这样的。”
我眼中再次泛起泪意。
“你的眼泪真是收缩自如。”
“谢谢夸奖。”
“我没有夸奖你。”
“谢谢赞美。”
脸皮够厚的话,人基本就无敌了,我想我大概是无敌的那种人。疤哥沉默了,他是真的沉默了,他看着我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看他的样子大概是打算死也不现在去拿东西。见此,我立刻用嘲笑的眼神瞅着他,没瞅几下,就被他拍了拍脑袋。
疤哥的手劲很轻,拍得我并不疼,可我还是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给他看。
他看着我叹气,十分无奈的伸手捂住我的双耳,和谐的呻吟声在这一瞬间从我耳边消失了,我的耳朵现在只听得到微弱的风声,只感受得疤哥手里的温度,其他的,都感觉不到。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我突然有点小小的感动。
“哥们……”
“本来你脑袋里脏脏的东西就已经够多了,再听下去你的脑袋会坏掉的媳妇儿。”
他一本正经的对我说着这样的话,瞬间让我心里那点小小的感动消失……
在疤哥说了这样的话后,我没有再说话,我们就这样诡异的安静了下来。我们面对着面的看着对方,脸上都没有表情。我们就像是在比谁更面无表情,谁脸色最僵得久一样的僵持着,一动不动,直到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整整四个时辰,我们一动不动的,甚至连眼睛都没眨,这对精神和耐力来说都是极大的考验。我倔脾气上来了,他不动我也不动,要是我先动了,那不是证明我不如他?多丢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