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手牵着一个,领到了厨房。
当冻的已经麻木的双手泡进热乎乎的水中,曹芋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过来,不过生了冻疮的地方在碰到热水的时候就开始阵阵痒,让曹芋忍不住去挠。
曹父一把将曹芋的手拍了下去,“别挠,小心挠破了留疤。”
曹芋低声回应:“我晓得,可我忍不住,好痒。”
“等天暖和点就好了,好歹现在咱家有水井,打上来的水都是热乎的,不然你们的手更受罪。”
家里没什么涂手的东西,只能放任冻疮自然痊愈,然后等到下一年的冬天,继续复。
上辈子她的双手就是因为年复一年的冻疮加上常年劳作,变得又粗又难看。
曹芋看着自己的包子手,心里叹了口气,她暂时也没办法弄到药膏。
不过她曾经听自己的闺女说过,每天涂护手霜,可以防止手干裂冻伤,可是现在的家里,别说护手霜了,连个蛤蜊油都没。
要不是她现在年纪小,加上家里每天吃灵水,估计脸上的皮肤也都得遭。
要想个办法,弄点蛤蜊油用用,至于雪花膏,她暂时还不敢想。
晚上吃完饭后,曹母拿了个煤油灯过来,放在姐妹两中间,意思很明显,让两个孩子晚上复习复习课本。
前段时间,家里新添置了两盏煤油灯,家里总算不是一到晚上,就摸瞎。
煤油灯的光亮实在是有些微弱,曹芋的眼睛有些不太习惯,等曹父曹母回屋休息的时候,自己也转身要回自己的屋子。
“后天要考试,你不看书了?”
曹芋摆摆手,“用煤油灯看书,眼睛有些难受,你看吧,我回屋了。”
曹华看着曹芋拍拍屁股就回了自己的屋子,翻了个白眼,“惯得毛病,这灯不是挺亮堂的嘛。”
不过,曹华对着书看了会儿,就觉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算了,我也不看了,反正我平时有好好听课。”
说罢,曹华将灯熄灭,回了自己的屋子,睡觉了。
曹芋回到屋拿上课本后,脱衣直接躺进了被窝。
被子和床褥都是旧棉花,盖着其实并没有特别的暖和,曹芋将脱下来的毛衣、棉外套都盖在了被子上方,以此来增加被子的厚度。
盖好后,曹芋带上课本直接溜到了空间。
空间里永远都是一片明亮,且温度适宜,可比对着煤油灯,瑟瑟抖的学习好太多了。
身穿单薄里衣的曹芋并不觉得冷,拿上自己的小凳子坐下,开始准备学习。
“还是这里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