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穗看着两人言语间就把这事儿定下来了,只好笑道“既然如此,就有劳皇长姐了。”
长公主得了太后口谕,又知道自己家小女儿的脾气,所以并没有对她俩说过要选亲的事情,连日里一直忙着筛选人选,叫人赶制新衣,预备家宴时候给两个女孩子穿的,又嘱咐着两人好好在家待着,吩咐如清看着两人,教二人做些针线女红打时光。
白飘飘还好,她从小待在静幽谷里,一向守得住寂寞,只不过从小舞刀弄剑,却从没有摆弄过针线,双手被绣花针刺得满是伤口,看得如清心疼不已。
王飘然却相反,虽然耐不住寂寞,绣起花样,打起络子来却是有条不紊的。
“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小时体弱没有办法出去玩儿的时候,经常做这些的。当然要熟一些。”
如清笑道“郡主手法熟络,不过就是心不在这上,看这牡丹花又错了两针。”
王飘然不在乎地一笑“都差不多嘛,怕什么?”
“那怎么能错,将来郡主出阁要叫夫家笑话的……”
“出阁?”
王飘然眨巴眨巴眼睛,“谁说的?”
如清一惊,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没有没有,是姑姑一时说错了……”
王飘然打量了她两眼,不相信地问道“真的?”
“当然,姑姑何曾骗过郡主?”
如清勉强一笑,忙对白飘飘道,“郡主这针脚太粗了些,还是重新绣过吧……”
白飘飘苦着一张脸道“不要了吧?还要绣?”
“当然要仔细绣,出阁之时都是要用到的……”
“飘飘也要出阁?”
王飘然听出了蹊跷。
“哎呀呀,”
如清忙笑道,“瞧姑姑,岁数越来越大,嘴里也越没个准星……姑姑是说,二位郡主早晚都是要出阁的,自然先预备下才好,免得事到临头,手忙脚乱,措手不及。”
“怎么会措手不及呢?又不是马上就定下亲事来?”
“这这……”
如清惊觉自己越说越乱,索性站起来,道,“二位郡主该用晚膳了,姑姑这就去叫下人准备。”
看着如清慌慌张张地退出去,王飘然一脸狐疑,问白飘飘“姑姑一定有事瞒着我们。”
白飘飘心疼地吹着手指头“能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