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厨房了百惠懊恼不已,话说为毛她要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啊,她这是结婚,嫁的是丈夫不是大爷。归根结底后她总结了,只怪沈牛儿给她的印象太强大了,就算是因为工作需要,杀人不眨眼也还是相当的让人畏惧了。看来只能慢慢的再摸摸他的底,也幸亏他今天就要走了,能让她有个缓冲。
家里吃食的材料不多,办酒席剩下的东西也被张氏和沈翠翠拿的差不多了,沈翠翠虽然爱小,但也没打算占这点小便宜,只是她不拿张氏就都得拿,不想便宜她,就在她手里抢了多半回家。与其喂了这群白眼狼,还不如她都拿了,到最后还能记个好。
大米白面倒是有,还有点稀烂贱的白菜土豆,熬了个大米粥,烙了几张油饼,一盘炒土豆丝一盘酸辣白菜丝。沈牛儿对吃的一向不挑,可自从日子好了以后基本顿顿大鱼大肉,肚子里油水大了,这清粥小菜吃起来反倒舒坦。百惠的手艺又好,香得沈牛儿甩开腮帮子造了十张大饼两碗粥,本以为能有剩呢,谁知道却好悬没够吃。
百惠赶紧又烫了两碗面烙出一叠饼来用油纸包好,塞进另一个包袱里,说:“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就烙了几张饼路上打不上尖的时候吃吧,烫面的,凉了也不硬。回头路过街口的卤肉铺子再割点肉,卷了吃。”
沈牛儿从没感受过这种家庭的,和亲人的关怀,只觉得比沈翠翠姐姐对弟弟的关爱都要窝心。包袱一把推到一边,拽了百惠搂在怀里对了个湿乎乎的嘴儿,还舔着她的耳朵,一手揉着胸前那团,一手引着百惠的手往□抓。
说:“这差事来的太急,小娘子怕是还没细细体会出爷们儿的好处,这一走一两个月的,可不许忘了,得天天想着我,回来不许生分了。”
现在也不熟啊!可惜百惠不敢下了沈牛儿的面子,没敢说,只得乖乖点头应承。那小模样要多乖有多乖,粉白粉白的小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稀罕得沈牛儿好悬把持不住,直接把她推上炕沿想要办事。正扯着裤子呢,外面就有人乓乓敲门,估计是双胞胎的哥哥王坤来催他上路,沈牛儿一边紧着腰带,一边骂骂咧咧的。
“干,早不来晚不来,真tm的会挑时候。”
百惠看他急赤白脸的神情狼狈,一时没忍桩扑哧’乐了出来,沈牛儿大怒,翻身又压了上来,在她身上四处掐摸,弄得她又有点疼,又有点麻的。
“看我回来不捅老实你的,敢笑话爷,败家娘们儿反了天了还。”
百惠从小就怕痒,得了这幅天赋异禀的身子后更是敏感,几下笑闹都弄得她娇喘吁吁身软眼儿媚,直把沈牛儿惑得痴痴得。可门外的砸门声一声响过一声,恼得沈牛儿狠劲得嘬了个香嘴,撂了句:“等爷回来收拾你。”
跳下炕拿了包袱就走了,再不走就走不出去了,因为和媳妇上炕而耽误了正事,以后谁还敢让他领差啊。
“门栓好了,大姐来会敲门,其余谁叫门都别给开。想吃什么就买,身体养结实了,好给我生个壮壮的大儿子。”
沈牛儿现在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美中不足就是还缺条根了,要是媳妇真能一举得男,那他下辈子真当菩萨供着她。
百惠虽然对沈牛儿惊惧有戒心,到底是中国红旗下和谐社会中成长起来的,安逸的生活已经过习惯了,动不动就容易放松警惕。这不人家给了几个好脸,马上就把不和谐的东西都忘脑后去了,还当是以前跟家人那样笑闹呢,反问他,说:“你说生儿子就能生啊,万一生女儿呢,你不要?”
沈牛儿一听这么不上道的话,脸色‘呱哒’一下就撂下来了,及认真的盯着她,说:“是女儿那就再生,再是女儿再生。你要是真觉得自己生不了,自然有人能替你生,你还得用心的给我教导成材。”
沈牛儿的话就跟一盆凉水一样兜头浇了她个透心凉,真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这样反复无常的一个人你在他面前欠什么嘴。叫人反讽了,舒服了,看你下回还长不长记性。
沈牛儿撂完了话,却又跟没这回事一样,又换回了笑模样,仔细嘱咐她小心门户,注意身体。搞的百惠一度以为是自己神经错乱了,以为是出现幻觉了呢,上一秒还又是秧歌又是戏的,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想到自己这辈子都要跟这么样一个人度过,百惠打心眼往外的寒,看见他都直打怵。
沈牛儿自然是现到她的异样了,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说:“还当真拉?逗你的,况且清风观的平心道长合你八字时说了你是旺夫益子像,真要不准我也是先去砸他的招牌。安心在家等我回来,回头造个小人儿出来就知道到底是男是女了。”
百惠的脸僵硬的根本扯不出笑容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么个喜怒无常的枕边人,以前听过一句话说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现在是深刻理解这其中的含义了。沈牛儿自顾说完,接过她手里的包袱还体贴的叮嘱她天冷赶紧回屋,场面温情的就跟将要分别的恩爱夫妻一样,前提是得忽略不看百惠那张僵硬脸,事实上也确实被人无视了。
送走沈牛儿后,百惠就跟撒了气的皮球一样,倚在门板上哀悼自己的人生。她是哪辈子造了大孽了吧,先是把她扔到一贫如洗的尹家,回又嫁了这么个阴晴不定的丈夫,话说他是双子座吧,还是精神分裂来的。她就一实心眼儿的傻大姐儿一个,这么个神兽她驾驭不了啊有木有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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