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怎么脱身的?”
白术理直气壮地反问道,“还不是抽了腿上的绣春刀割了个口子,而后鲜血淋淋地跟西决说我来癸水了么,否则他能放我离开?”
“……”
白术不知道,她这谎话反倒是歪打正着地顺了方才西决纯心使坏与君长知说的话,正巧将门外站着的人方才心中一丝丝疑虑也打消干净,君长知拢着笼子站在门口,听着门里头那人理直气壮地说着用自己的刀割破自己的戏码,那张面瘫脸上难得露出个无奈的表情,嫌弃眼皮子扫了扫门后那弯着腰畏畏缩缩的身影,缓缓道:“伤口止血了没?开门,我进去看看。”
“止血了,你进来干嘛!”
白术立刻拒绝,“我自己可以搞定——君大人,您这是喝上头了?今儿个如此悬壶济世的慈爱光芒普照大地——”
白术的话还没说完,站在门外的人已经抬脚,转身,走得头也不回。
白术彻耳倾听了一会儿,确定他这是真走了,这才吁出一股长气拍拍胸口叹息真他妈危险,这一放松下来下面又是哗哗一阵狂流,白术唔了声,顿时双脚又岔开成了螃蟹,蛋疼地自言自语道:“老子这样下去岂不是每个月都要声称自己因为各种原因自我放血?……人家还不不以为我是被虐狂?”
期间,白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还穿在身上的那素色罗裙,果断是已经脏得不能看了,还好没过多久,牛银花便提着一桶水进了屋,看了一眼自家“兄长”
那下半身“浴血”
的模样,她顿了顿,随后皱起眉仿佛难以直视一般嘟囔了声道:“当真像是流产。”
白术:“……妹子,斯文点。”
牛银花横了她一眼,便将手中那桶满满的热水往脚边一放,白术嘿嘿嘿地去提起水,自己滚到屏障后面去放好了水,等她将衣服都脱下来用勺子往外舀水冲洗时,她听见外面牛银花不知道在做什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伸个脑袋探出屏风外面,正巧看见她妹坐在桌边,那着块棉布穿针引线地在缝制什么,在她的手边,还放着几张看上去是写字用的白纸。
白术:“妹子,干嘛呢?”
牛银花头也不抬道:“给你缝月经带呢,大哥。”
白术:“讨厌,你跟君公公学坏了。”
“君公公?”
牛银花手上针线一顿,抬起头来瞅着白术,一脸真诚道,“现在我看你才像公公,都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好。”
白术:“啥意思?”
牛银花:“你胸真平。”
白术:“……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牛银花:“以后我肯定比你大。”
白术:“这是牛家遗传,你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埃,现在你有没有找到一点有一位姐姐的乐趣所在,要是哥哥可不会跟你比谁胸大呢!”
牛银花手中针线灵活翻飞,头也不抬地峰指出个长条的兜档状玩意儿,与此同时,她头也不抬地说:“没有,闭嘴。”
☆、第七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