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宋濯自己受不了了,摊着手道:“你是我夫人,我自然要帮着你的,只是这说法虽然离奇了些,但却是个好法子,来得也快。”
最关键的是,成本还低。
“四爷是怕我怪您?”
夏忱忱终于明白宋濯为什么之前跟自己不明说。
宋濯这法子是有用,但大概很少有女子愿意自己被别人传成这个样子,哪怕最后还了清白,也总归是不大好的。
偏夏忱忱不是这样的女子,对于她来说,结果是好的,才是真的好。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四爷了,要不明日,我亲自做一桌子菜……”
夏忱忱的话还没说完,宋濯便往旁边挪了一下,“这就,不必了吧?”
夏忱忱也想起自己的厨艺,在永平王府的口碑好像不怎么好。
“四爷,我真的会用心做的。”
夏忱忱一脸认真地说,“您相信我,我认真起来,就会很好吃的。”
认真起来就会很好吃?宋濯的额角抽了抽。
“夫人,做饭好像,好像不是认真起来就能做得好吃。”
宋濯讪笑了一下。
“那是别人,我这般美貌的女子,跟别人如何一样。”
夏忱忱冲着宋濯眨了眨眼睛。
宋濯深深地看了夏忱忱一眼,确实美貌。
只是做饭,好像跟美貌也没什么关系吧?
可看到夏忱忱又认真又兴奋的样子,宋濯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只能硬着头皮道:“那,好吧!”
“那明日中午四爷记得回来。”
夏忱忱说完便掰着手指道,“四爷喜欢吃鸡,那我给四爷做个八宝鸡……”
听着夏忱忱念叨的那些菜都是硬菜,宋濯心里更没底了。
于是午后,观言便见宋濯心事重重地回了书房。
“四爷,您没在韶光院午歇吗?咦,您这是怎么啦?”
观言小声问道。
“观言,明日我们可有要紧的事要做?”
宋濯问观言。
“明日?”
观言一脸不解地看向宋濯,“四爷,我们从来就没有要紧的事做呀。”
“想想,我这个年纪了,还是得有要紧的事做。”
宋濯皱眉道。
“这要紧的事,也不是我们说有便有的呀。”
观言一时没明白宋濯这是什么意思,“再说四爷,您都没当爹,年纪也不大。”
“别扯这个,大爷那里如何?”
宋濯看向观言。
“一直没什么动静。”
观言回。
宋濯又摸了摸下巴,然后觉得自己真的太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