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夏忱忱朝那婆子一瞪眼,“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赶出王府。”
那婆子直接懵了,她
还想拿一些赏呢,可这……
“是是是,是奴婢的错。”
那婆子朝自己扇了一耳光,然后退下了。
“琉璃,记住她,回头把赏钱送到她家里去。”
夏忱忱低声吩咐琉璃道。
“奴婢知道了。”
琉璃脆声应道,却又忍不住说,“四少夫人,这季四姑娘太过分了,您还救了她呢,她居然做出这种事儿来。”
“别气,记着,以后不要为不值当的人生气。”
夏忱忱拍了拍琉璃的肩膀。
夏忱忱真的不生气,在庄子上的时候,她原意也不是为了救季益芳,有什么可气的。
“可是四少夫人,她回头天天在眼前晃着,您真的不恼吗?”
琉璃一脸崇拜地看着夏忱忱,菩萨也就如此了吧。
“不会的,这事儿没成。”
夏忱忱看了一眼四周,对琉璃说,“若是成了,那婆子怎么会跑到我面前来说三道四的。”
这永平王府的下人比主子精,如果季益芳真的得逞了,她们肯定是要先观望一番的。
果然,很快珍珠便打探完消息回来了。
原来在夏忱忱出门后,宋澄说是得了些野味儿,于是邀请几个兄弟去二房吃饭。
兄弟们吃肉喝酒之后都有些醉了,其他人的院子近,只有宋濯的远了些,于是宋澄便留他在书房歇着了。
季益芳原是去送醒酒汤的,结果走错了屋子,进了宋濯歇午觉的地方。
大家听到里面的声音,还只当宋濯对她用了强,结果推开门一涌而入,发现在里面却是二爷宋澄。
“说是衣裳当时就烂了。”
珍珠红着脸说出了关键的一句。
也就是说,季益芳必定要进二房了。
“那四爷呢?”
夏忱忱问道。
“四爷这会儿还在韶光院里歇着呢。”
珍珠的眼底露出了笑意。
“这事儿跟翡翠可有关系?”
夏忱忱轻声道。
“有。厨房有个负责择菜的婆子瞥见一个小丫鬟在醒酒汤里下了药,那小丫鬟的好友是二少夫人房里一个嬷嬷的干女儿。”
珍珠说到这儿,又笑了,“那婆子虽不知道那醒酒汤是给谁用的,但为了赏银还是告诉了翡翠,翡翠又告诉了观言。”
观言知道后,自然要告诉宋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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