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原本还算理智的女人彻底炸了锅,她披头散的指着我,怒气冲冲的质问起来。
“你胡说什么,听你这意思,我们家男人还能害了个小娃娃的性命不成!”
“他人都死了,你还往他脑袋上扣帽子,这么多年,老孔什么品性我能不清楚吗!”
“我明确的告诉你,孔顺这辈子就没做过丧良心的事情,他绝不可能害死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
听见女人的咆哮声后,李癞子吩咐何庆给众人试穿纸鞋,他则是快的跑到了我们身旁,打起了圆场。
“妹子,何苦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根据孔顺的死因做一些相应的判断而已,都是同乡,老孔什么人我能不清楚吗,我断定,那孩子的死肯定和老孔没关系,多半是孔顺时运差,着了水鬼的道儿。”
李癞子转过身来,冲着我挤眉弄眼:“你这孩子也是,别总胡说八道,你孔叔这人好得很,你从别的方面考虑考虑,让你孔叔踏踏实实的走!”
“不可能走的踏实。”
我指着棺材如实说道:“他的尸体虽然搬回来了,但魂儿还在水底下,你也看到了,那水鬼的怨气很重,九成九是有目的性的抓了替身。”
“就这么说吧,那水鬼就算是被打的魂飞魄散,孔顺的魂魄也找不回来,这也是我昨晚为什么不允许你们把孔顺的尸体带回来的原因。”
“说句不好听的,魂儿都没了,要个空壳子躯壳还有什么用,现在倒好,那水鬼也跟着回来了,指不定会造成多大的麻烦。”
“总而言之,我就是觉得那孩子的死,和孔顺脱不了干系。”
对于我直来直去的性子,李癞子可谓是头皮麻,他刚想劝说即将暴怒的女人,便听到一旁的何庆喊了起来!
“李哥,小何苦!”
“快过来看看,这是不是湿脚印!”
我和李癞子连忙跑了过去,只见何庆一手拿着纸鞋,一手微微颤抖的抓住一个四十多岁男人的手臂,整体显得有些慌张。
李癞子一把接过纸鞋,仔细的端详片刻。
“还真是湿脚印。”
说罢,李癞子又将纸鞋凑到了鼻孔旁嗅了嗅,皱眉嘀咕道:“水鬼的身上怎么有种异味儿呢?”
“你,你们要干嘛,换鞋也就换了,可别开玩笑啊!”
那人慌张的说道:“我正常得很,你们可别冤枉人!”
我没有听从对方的解释,而是手拿黄纸按在了对方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