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骑兵的理解就是冲锋。
没有任何理由的冲锋。
不管前面有什么,唯有冲过去才是生路。
“一往无前,不死不休!”
听着杨正山的喊话,身后的将士也跟着撕声大喊起来。
嘹亮的声音响彻天地,在冷冽的寒风中传的很远。
就连屯堡内的军户们都听到了。
担忧、振奋、恐惧,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
杨正山和那甲喇额真相对冲锋,可谓是针锋相对。
几百米的距离,不过呼吸间,两人就已经碰到了一起。
这甲喇额真也不是个弱者,他有莽撞的本钱,可惜他碰上了杨正山。
到现在,除了杨正山自己,没人知道杨正山的修为有多高。
将近一年半的时间,杨正山每天都有喝灵泉水,甚至最近这段时间,杨正山直接将灵泉水当成了普通水来喝。
杨家做饭用稀释过的灵泉水,喝的水也是稀释过的灵泉水,而杨正山的书房中,所用的茶壶内,一直都是纯净的灵泉水。
日积月累,每一滴灵泉水入口,都会给杨正山带来一点点提升。
轰隆隆
沉闷的雷音在奔腾的马蹄声中骤然炸响。
金黄色的飞鱼枪宛如龙蛇吐信一般直刺而出。
一寸长一寸强。
杨正山的枪比甲喇额真的刀长。
刀芒未至,枪芒已经落在了甲喇额真的胸前。
铜制的护心镜宛如石块般,刹那间崩裂,雪白的枪芒刺入胸膛,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这个时候,甲喇额真举起的长刀才堪堪落下,只是枪锋已经刺穿了他的后背,他身上的气力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来。
叮!
刀刃看在杨正山的肩膀上,迸射出点点火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你!”
甲喇额真如同一块破布般挂着杨正山的枪上,他双目瞪大,惊惧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杨正山。
然而杨正山根本没有看他,只是一甩长枪,真的如同甩破布般将他甩飞出去。
红云的度不减,甲喇额真摔在地上,随后便被奔腾的马蹄给淹没了。
“一往无前,不死不休!”
杨正山双腿夹紧马腹,双手挥舞着长枪,雷音阵阵,明亮的枪锋宛如雷光穿透鲜红的血迹般绽放。
六百胡骑,近三百或落水,落被挡在河对面。
杨正山面对也不过三百胡骑而已。
而这三百胡骑刚刚渡河,还没有来得及整理阵型,就被杨正山冲了一个对穿。
一场战斗来的快,结束的也快。
等杨正山回过头来的时候,赫然现三百胡骑只有孤零零的几十人还在马背上,剩余的全部倒在地上。
剩下的都不用杨正山出手,早已严阵以待的任生率领两百步卒一拥而上。
“哈哈哈,痛快!”
杨正山高声大笑道。
此时他浑身沐血,胡子都染成了鲜红的颜色,身上的金漆山文甲同样占满了血迹。
“伱们过来啊!”
他再次抬起染血的飞鱼枪,指着对面剩余的胡骑,大喊道。
“你们过来啊!”
杨明武、杨勤武等将士也跟着大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