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趁早死了这份心。苏算,明日将魔界那几大家的女子画像拿给他,让他自己挑选一个顺眼的,折个吉日成婚。”
“父亲……”
魔川将手中酒杯狠狠砸了下去,无渊不敢再多说什么,才又坐了回去。
隋翀斟酌措辞道:“无渊公子相貌倜傥,魔功盖世,想必很多人排队要将女儿嫁给他。茵茵被我宠坏了,性子野,脾气又暴躁,喜欢跟别人动手,实在不是公子的良配。”
“魔尊不必如此,为人父母哪有不为儿女考虑的。我也实在不想成亲后,哪一日他的人头被茵茵砍了下来。”
众人都大笑了起来。
“虽然本君年长了你几千年,可在我心中从为当你为我的部下,我一直视你为兄弟。”
“属下不敢当,魔君对在下的知遇之恩,铭感五内。”
“我有三个儿子,确没有一个女儿,唯一的一个孙女因为我杀了他的情郎,而弃我而去。我若让你同我称兄道弟,你必不敢,也不会信。但是我真心喜欢茵茵这丫头,想收她为义女,你看如何?”
戴驹迈出了半步,被隋茵拉了回来。
“能得魔君为父,是茵茵的服气,从此天下再不敢有人欺负我,我和父亲也不必再躲起来,苟延残生。义父大人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快起来,快起来。”
魔山一挥手,一个装满魔晶的水晶盒子出现在面前。
“事出仓促,没有提前准备,改日义父再给你补上一分大礼。这块玉佩你带着,以后你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听闻这几日,那女魔头派人来多次刺杀弟弟,义父时长不在,不如女儿就留在宫中,守在楚妃和弟弟身旁,如何?”
“这自然最好不过了,本君又填了一个女儿,今日真是个大喜的日子,来,不醉不归。”
晚宴结束后,隋茵主动要求留在了宫中,并陪着楚妃去了她宫中。望着她窈窕的身影,魔川父子俱是一脸的色相,恨不能立刻飞过去,将她扑倒。这刺美人不能碰,魔川心旌神摇,立刻想着去鄂娘娘宫中。却见下面杵着几个人,都不肯走。无渊本也要去找美娇娘,被景骁一把拉住了。他已经吃了几次苏算的暗亏,心知景骁是站在自己这一方的,便也留了下来。
“怎么了,苦着一张脸。”
苏算道:“他不过一个小小魔尊,还要义父如此屈尊降贵讨好他,他竟还敢欣然接受。”
“这种人只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归顺,否则便是引火烧身,自掘坟墓。”
苏算道:“义父,若是不信任他,何不直接逼他立下血契。”
“那都是下下策,何况,本君再也不想体会一次天劫之威了。”
想到那一次的天劫,魔川依旧不寒而栗,直觉觉得若有下一次,怕是要死透了,再也醒不过来。
景骁道:“魔君,依属下看,隋翀对魔君并无二心。玉如烟明明可以杀了隋翀,确夜夜去搅的鸡飞狗跳,人尽皆知,却还就是不杀他,为何?她不至于蠢到如此明目张胆的拉拢他,分明就是要让魔君猜忌魔尊。”
“也有可能她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让我们猜出她是在离间我们,间接保了隋翀安全,而实际上他们已经在密谋着什么。隋茵一再强调玉如烟会时空术,大家都心知肚明,莫说几年时间,就算百年也无法做到任意穿梭时空。纵然玉如烟是天纵英才,短短几年就学会了,为何当日同魔君那一战,故意不使出来,弄得遍体鳞伤,还险些被魔君踩死?”
“如果她就是故意的呢?她就是要利用这一系列细枝末节的事,让魔君的猜忌越来越深。她可以悄默声息的进入隋府,密谋就可,何必多此一举,昭告天下。”
“因为她在色诱隋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