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控制的起了反应,全身通红,祁沣低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断地吸着,几下子就把两块红粒弄的像石子一样坚硬。
“哈……!”
骆丘白口申口今一声,想要推开祁沣,一低头却看到了男人黑色的脑袋。
因为缝针的缘故,男人的头发剃成了毛寸,短短一层黑茬有些扎手,一条伤疤刺目的趴在上面,带着新鲜的肉红色,而这个伤口是为了他才留下了的……
一想到这个,骆丘白更是无法控制的发热,他平时并不重==欲,却总是对祁沣没法抗拒,好像身体对他臣服是一种本能,而这种本能此刻让他心惊胆战又全身沸腾。
“呃啊……够……够了!不要再吸了……”
他推他几下,又推不开,手掌按着男人脖子的姿势,简直像搂着他的往自己的红粒上压,舍不得让他离开一般。
破过身的芙蓉勾只要动情,嗓音霎时间就会变得千回百转,像无数根羽毛在全身的痒处撩==拨一样,让人连骨头都酥了半截,更不用说对炉鼎有强烈反应的宿主。
祁沣的眼睛瞬间赤红,涌出熊熊炙热火光,身体像蛰伏的猛兽,剧烈的起伏,精壮的肌肉隆起,像被细密的汗珠涂上一层蜜蜡。
他一下子抬高骆丘白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前端已经蓄势待发。
骆丘白却突然喘着气拦住他,“等一下……”
祁沣的前端已经进去了一点,软肉包裹的滋味太美妙,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直接挺进去大加挞伐,剧烈的呼吸着,“有话快说!”
骆丘白看他用一只手使劲,另一只受伤的手压着床边,肯定会疼,忍不住哀叹一声,脸色通红放下自己的腿,把祁沣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了他身上。
姿势的变化,让前端更加深的进去了一截,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气喘吁吁。
骆丘白居高临下,舔了舔嘴唇,嫣红的颜色衬托出他黑亮的瞳孔,此时这双丹凤眼里只有祁沣一个人,再也没有别人。
他羞愤的垂下头,一滴汗珠砸在祁沣的胸膛上,微微沙哑的声音说,“这样会舒服一点。”
一句话瞬间点燃了祁沣全身的火气,让他把理智全部烧光了。
长久的冷战、揣测、拥抱后的温暖和狂喜,还有无数对骆丘白的贪念全部涌了上来,他再也忍受不了,猛地往上一顶,肉=块一下子埋到了深处……
“唔!”
骆丘白哆嗦了一下,双手撑在男人的脑袋两侧,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把他一张平凡的脸映出了媚惑。
他配合着祁沣的动作慢慢的往下坐,硬==块入体的滋味就像是被一块烙铁撑开了,滚烫的、坚硬的……还带着不可阻挡的力气,把他整个人都充满了。
微微的不适之后,紧接着涌上来一股无法言说的甘美,他惊讶自己的身体竟然会适应的这么快。
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跟祁沣X爱,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强悍和力量。
一想到这种力量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骆丘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口申口今,扬起脖子咬住嘴唇,“祁……祁沣!”
芙蓉勾的呼唤是世界上最剧烈的X药,只需要一个音就掀起了滔天巨浪,祁沣用力的往上顶,命定的炉鼎与他是那么契合,谁也无法奋力,当自己的家伙进到最深处的时候,那张炙热柔软的小嘴就会紧紧地缠上来,张弛吐纳,让他全身发麻,脑袋里只想把这个人狠狠的困在自己身上,再也不跟他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