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更,夜色渐重。外头下了一夜的雪,如今雪被已经侵到人脚踝那么深。萧泠不知道为什么难以入眠,于是披上衣服深一脚浅一脚踩进雪里。
他临近产期,肚子挺得老大,如今已经而略微下垂,显得笨重不堪。为了备产,也是为了年末祭祀大典的方便,他特意秘密移驾到宫外护国寺中,除了伺候起居的贴身侍从外,再无一个人知晓了。
不过他自认为男人生产不是什么光荣事,坚持下令让随从谁都不必前来服侍。近侍太监都苦苦相求,让陛下保重龙体为首要。然而萧泠却坚持认为生产那天秦云尧一定会亲自来接生,这毕竟也是他的种。
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眼见着萧泠身子越来越重,有时候经常腰疼到夜夜难以入眠,却也没等到秦云尧回来的消息。
皇天之下,夜幕静谧而宁和,仿佛也在滚动着难以看透的阴谋。
萧泠心乱如麻,忽然听闻门外有脚步动静,正欲出门去瞧瞧,却脚下踩中一颗结冰的石头。他心跳陡然加速,惊呼出声,却还是难以避免地向前倒进了雪地之中。幸好有厚厚的积雪托着他,让他不至于因为这一摔就当场早产。但是如今他栽进雪地,却是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肚子因为惊吓而隐隐作痛,冰凉的雪水顺着衣服往身上钻,让他泛了一层冷汗,确实更加痛苦了。
而门外隐约的脚步声到殿门口停住了,萧泠屏息凝神,侧坐在雪地里高声发问。“谁在这里乱闯?”
并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人似乎停滞了半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群身穿轻甲的士兵直接闯入殿中。萧泠心惊,手忙脚乱要从雪地里爬起来去拿剑同他们对峙。
画面应该看上去格外香艳,一位容貌卓然却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穿着单薄,正举着剑试图以一敌百。几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发出了格外嘲弄的大笑。
萧泠握着剑的手在发抖,他并不是胆怯之人,当皇帝的那一日起他就做好了殚精竭虑的准备。他知道这个位置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就算是自己的父皇那样心术过人的帝皇尚且有扰乱之忧,更别说正值年轻的他了。
他感觉身上的雪水已经又开始结冰,肚子里的胎儿因为过于寒冷而挣动不已。他痛得几乎痉挛,如果不是正值生命危难,恐怕要倒在雪地里抽死过去。
正值此时,外面传来熟悉的男人大笑声,萧泠的全身几乎凉到冰点。
辰亲王萧谴?
他怎么会知道皇帝此时孤身一人在护国寺中?
答案很快明了,因为那魁梧狰狞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面容熟悉的人。
萧泠双目圆睁,只看了他一眼,便四肢脱力,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已经在一个药香弥漫的屋子中。短短眨眼的时间,萧泠想了很多可能。可能秦云尧是来救自己的,可能现在已经在皇宫了,可能现在自己已经在被医治。可是当身体感官逐渐回拢,他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手脚被缚,分别被挂了起来。他像一只蜘蛛网上的猎物,被高高悬挂着,只有孕妇挺在外面,格外醒目。
萧谴相貌猥琐,此时正盯着萧泠的雌穴流口水。他伸手拽动绳索,束缚萧泠双腿的绳子骤然收紧,几乎要把萧泠从中间活活拽断。萧泠痛呼出声,他看到自己原本圆润饱满的孕肚甚至被拉成了椭圆形,泛着充血的烧红色。他痛得眼泪直流,不断挣动着身体。“啊…!辰、辰皇叔…求你…求你手下留情…呃啊!饶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是皇嗣…萧家的血脉啊…”
谁知道萧谴听到这话,突然怒从心起,狠狠拽动绳索。萧泠直接吐出一口鲜血,雌穴肉瓣不断抽搐,竟然因为过度牵拉而直接破水了。萧谴在地上吞了口口水,命令道。“什么野种也算皇嗣?要生孩子的穴屄又松又大还不干净,来人,给他把肚子钓住,不准他生产。”
几个人七上八下将绸缎绑在萧泠的大肚子之下,硬生生将他的下垂的孕肚托了起来。萧泠眼前发白,却又强撑着不失去意识。他胞宫抽搐着疼得发麻,几乎让自己全身的其他感官都减弱了。
萧谴格外感兴趣地拨开萧泠水淋淋的肉瓣,想看看这里同女人的有什么不同。他粗大的手指捏住萧泠的蒂心,似乎稍微用力就能将这颗小豆拽下来。萧谴捏揉着生拉硬拽,看着萧泠的腿根因此抖得像筛,于是心情大好。他张口含住这处咸涩的女阴,牙齿一阖,将软弹的小蒂咬出了血花。
萧泠心中耻辱,如今过于刺激,又痛又爽,竟然在分娩前夕都被玩得潮吹。他肚子抽搐不已,内里还能分出多余的水液,淅淅沥沥淋了萧谴一身。萧谴便直接接着水液的顺滑,将他那粗如成年人小腿的腕节直接捅了进去!因为过于粗大,卡在手腕便进不去了。萧谴摸不到宫口,觉得心情不爽,硬生生把粗粝的胳膊往里塞。女阴被挣得破裂,血水成股往下流。
“啊啊啊啊!!!!”
萧泠口不能合,吐着舌头干呕出几口胃里酸水。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双目不断往后翻白,泪水泉涌似的乱七八糟淌在脸上。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真的死过去,肚子里还有孩子,一定要等到救兵,等到救兵来救走自己和孩子。
可是如今谁还知道他在这里?萧谴的胳膊在他穴里搅来搅去,似乎是要把萧泠的内脏拽出来才算过瘾。他手托到萧泠孕囊,只是用指节轻轻捏了捏,萧泠便高声哭喊着喷出许多水液。萧谴被取悦,硬要拽着胞宫往外托。萧泠疯狂摇着头,两条腿挣动着夹着萧谴的胳膊,浑身因为痉挛血管发红突出,显得格外可怜。“啊啊啊!!不要!皇叔…啊!求你!求你…孩子还…啊啊!”
萧泠喊得凄厉,让萧谴听了徒添心烦。他松开手直接将整条胳膊拔出来,萧泠只感觉骨盆都要碎了,只听啵的一声响,洪水般的潮液倾泄在地上。萧泠双目失神,几乎濒死一样垂着头看着自己肿胀的肚腹和双乳,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萧谴背着手,在屋里踱步,似乎觉得萧泠的肚子碍眼得很,似乎什么事都是这肚子惹得不能尽兴,于是冷笑一声。“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有孩子?还不是因为外人的种脏,又不是两个萧家人生的,算什么萧家人的血脉?你既然这么怕这大肚子从你穴屄里掉出来,那我且帮帮你!”
只见他从木盒取出一只女人爱用的样式的金色细簪,一步一步逼近萧泠。萧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细簪尖端在这里大肚子上游走,继而停留在肚脐上,竟然缓慢扎进了肚脐之中,并还在往里钻。萧泠感觉全身脏器都要被揪出去了,吐着舌头不断干呕。他想要脱离这种极致的痛苦,因此挺着肚子扭动着,可是越是这样扭那根簪子就进的越深,似乎真是把大肚子定在了他身上。萧泠全身泛着病态的血红色经脉,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了,双目也在失去神采。
萧泠出神地想着,他似乎真的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没办法再回去,没办法再保住这个孩子。
他要死了,他似乎真的不适合做帝王,处处败人一着,那点可怜的真心也总是被玩弄。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带着那硕大的孕腹左右摇晃,肚脐上插的金簪顶端镶着红宝石,鲜艳诡异,像他身下不断涌出的血一样。
唯一要恨的就是这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萧泠想,满殿阎罗面前他一定要让秦云尧也受一次折磨,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了。
萧泠的逐渐有些看不清东西,他只模糊看见萧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一根粗长腥臭的阳根,在萧泠面前来回比划,嘴上念着同是萧家的种能让他再怀一个,到时候生一个像自己这样魁梧的儿子这样的话。
辰亲王么?萧泠隐约想,他的母亲怀他的时候肚若大钟,竟然生得快比母亲还要重,活生生把那个可怜的女人肚皮撑破,失血而死了。
他看着那根巨大的阳物往自己破裂的女阴逼近,眼见着就要塞进来了。
正当此时,一声清脆的兵器嗡鸣声响起。来人手起刀落,速度相当之快。萧谴那根作孽的大阳根竟然被连根截断,血液喷涌如柱。那萧谴看着吓人,竟然是个纸老虎,光是看见自己下身的惨状,便脸色一白,惊叫一声昏死过去了。估计如果没人管他,他一会儿就会失血而死。
秦云尧目眦欲裂,见萧泠濒死的脆弱模样,心疼得要命。他横刀砍断所有绳索,稳稳将萧泠救了下来。
“陛下遇刺!!”
他红着眼睛大吼道,“将太医院所有名贵的药都拿来!!快!”
应该是吼声实在太大,萧泠被吵醒,疲惫地睁开眼。他躺在秦云尧怀里,目光越过他往窗外看去。那里灯火通明,有无数人交战的吼叫,兵器碰撞声,马蹄声远远响起。随后又转过头,看了秦云尧一眼。
秦云尧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如今却泣不成声,责怪自己计策不好,害得萧泠受了这样的苦,也痛骂萧谴竟然真的对自己的亲侄子下这样的手。
萧泠咳出几声带血的涎液,虚疲道。“辰亲王…天生异相…本就不认亲人的。”
他几句话说得几乎力竭,秦云尧连忙摇摇头让他不必再说了。他能注意到萧泠的肚子一抽一抽的,应该是还在经历宫缩疼痛,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再喊出来了。
他将萧泠放在床榻上,摆出生产的姿势,腰下垫了枕头,将孕肚垫高。宫中取出来上品人参,佐了许多珍藏的药材,熬了一碗又一碗救命的药,给萧泠服下以钓着他的一口气。萧泠喝了药不久后终于有力气生产,他哑着嗓子喊叫着,许多产婆七手八脚把他肚子往下压,结果出了血水以外别无收获,而萧泠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白了。他颤抖着嘴唇,喊着秦云尧的名字。
秦云尧擦去萧泠脸上的眼泪,仔细去听他说了什么,萧泠苍白干裂的嘴唇抖着,吐出“去母留子”
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