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也有一肚子的话要跟爹爹说。
快步进去,先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古青黛才开始眉飞色舞将刚刚发生的事说来,“爹爹,您不知道洛姐姐。。。…”
古松默默听着,目光却停在案桌摆放的宣纸上,连头都没有抬…
噼里啪啦高兴说完的古青黛见爹爹毫无反应,一脸茫然凑上前,“咦,这画的不正是洛姐姐的玉佩吗?”
古松微微点头,下一刻竟一把拿起将宣纸撕得粉碎。
古青黛当场愣住,不知发生了何事?
这样的爹爹她可从未见过,目光求助般看向福伯,却见他也是一脸懵逼!
古松重重坐在椅子上,没有直接回答,“我这次前去,还是无功而返。”
没有找到元相师?!
古青黛恍然大悟,出声安慰,“爹爹不用着急,他行踪不定,咱们总会有逮到他的一天。”
“不得无礼!”
古松严厉道。
被训诫的古青黛撅起小嘴。。。
她本就不信那些虚无缥缈的卜卦。
可他们之所以远离故土走出太暨深山,就是因为当初姑母向爹爹求助。
姑母虽贵为轩辕国皇后,但也是个可怜人!
在一场宫变中生下长女,结果可想而知,刚出生的女儿就被贼人掳了去。
朝政安稳后,派人四处查探数年都毫无线索,最后请到元相师卜了一挂。
竟说自己那可怜的表姐还活着,且会出现在中原。
姑母自是脱不开身,便只能寻求兄长帮忙。
那时正好娘亲去世,从不出太暨深山的爹爹伤心过度,这才带着年幼的自己和福伯遍寻列国。。。
他们先暗自去了其他国家寻找,于七年前辗转来到东源,可数十年过去依旧毫无线索…
所以,古青黛心里对那行踪缥缈的元相师没啥好感。
故作神秘,搞不好就是个江湖骗子。
一时间,书房内良久沉默,古松也好似回忆起往事。。。
情绪从不外露的他,突然哽咽,“你母亲去得早,想我医学世家竟连自己的夫人都医不好…”
“爹爹!”
“家主!”
古松缓缓摇头,“所以,十三年前接到你姑母的求助,便立马带着才三岁的你和福伯走出太暨!”
看着眼眶湿润的爹爹,古青黛心里难受极了!
她听曾在太暨养伤的福伯说过,爹爹与母亲情比金坚,要不是有个自己,那会的爹爹怕是会走极端。。。。。。
古松拂袖擦了擦眼角,他今天到底是太激动了,怎地在女儿面前失态?
调整好情绪,点了点桌上那堆被撕碎的宣纸,“知道这是什么吗?”
“洛姐姐的玉佩!”
“是,可也是轩辕皇族的玉牌!你姑母遗失的长女出生那刻便带在脖子上,所以这玉牌就能代表她的身份。”
“……”
古青黛和福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那普通玉佩竟是隐秘的皇室玉牌?
可玉牌只是坊间传闻,爹爹又不是皇室中人,如何能认得?
“爹爹,您没看错吧?”
古松镇定点头,像在说平常事一般,“你姑母密信里曾告诉过我该如何分辨,不会有错。”
古青黛和福伯暗自咂舌。。。。。。皇室隐秘这都能说?下意识问了句,“如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