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后知后觉地现,她好像没让他进门,说话是公事公办的口吻。
那天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可是他们不可能,就应当公私分明,客气地保持距离不是吗?压下心中隐隐的失落,他迈开步子。
不知怎么的,脚步越来越沉,就好像身后那间孤零零的小木屋是一块巨大的磁石,而他的两条腿都灌满了铁,不由自主地受到了磁力的影响。
突然,北堂则停了下来。
转身,敲门,在花梨困惑疲倦的目光中,他抓起她的手,一把乌黑的匕放到她手上。
“送你了。”
见她一脸不解,怕她多想,他粗声粗气地补充:“礼尚往来。”
“哦。”
花梨强打精神道谢,也没问先前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揉着眼睛,见北堂则这次真走了,她赶紧关门睡觉。
心情终于舒畅一些,步履顿时轻松起来,北堂则嘴角微弯,抱着珍贵的铁棍,离开炊事班。
走到半路,忽然来了一辆车。车子停了,下来一个人。
“傅教授?”
“北堂队长。”
视线从那几根铁棍滑过,傅知谙不确定地询问道:“这些是?”
北堂则不知道花梨和傅知谙之间的渊源,他将花梨送他铁棍,还告诉他怎么捕捉拆卸异种鱼的事说了出来。
语气里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得意。
傅知谙静静听着,眼中飞快地闪过异样。
等北堂则说完,开始询问他为什么过来,傅知谙才开口。
“上回捉到的那条异种鱼做重力测验的时候死掉了,解剖现鱼鳞富含蛋白质,鱼骨是铁质的,我去找将军汇报,他跟我说了河边的事,所以我想找当事人问问。”
不知道为什么,跟北堂则说话时,傅知谙总是刻意避免提到花梨的名字,好像跟她不认识,又好像不希望北堂则注意到她似的。
只是,他不提,北堂则却想提。
“太巧了,刚才我还跟花梨说话,不过她很困就去睡了,你明天再问她吧。”
建议给的十分自然,仿佛他跟花梨的关系熟稔到可以替她做决定。
沉默了一瞬,傅知谙面露为难:“这件事很重要。”
“再怎么重要也得让人睡觉。”
北堂则疑惑地看着傅知谙。
傅教授一向随和,今天怎么有点不近人情。
也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劲,傅知谙压下无名心火,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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