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迢。”
他听到路款冬这样叫他,“你这颗痣,长得很好。”
什么痣?余迢思绪缓慢,而后一个轻吻像落叶般落在他眉间。
两人的身[亻本]交缠,路款冬挨着他的耳畔:“我喜欢你这颗痣。”
沙上的抱枕染上了腥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茶几与沙的距离因为二人的运动而越来越远。。。。。。。[谷欠]仙[谷欠]死之间,余迢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路款冬说出了更令他心碎的话:“晕一次,钱扣一半。”
余迢还没反应过来,在累得昏过去之前,他心里只有两个念头老板娘这家伙骗他。
不是只需要稍微安抚一下a1pha吗?
以及,晕过去真的会扣钱吗。。。。。。。第二天余迢睁开眼,先看到的是一旁的药水吊瓶。头好痛。
等到坐起身了,才现不止头痛,浑身都疼。
他觉得自己像提线木偶,那根线断了,他从百米高空坠落到平地,身子骨架散了一地的疼。
“你醒了啊?”
护士从外面进来,这里似乎是某个医院的高级病房,装修看着都要更奢华些。
“哎!别动别动,小心回血,我给你量个体温。”
护士拿起电子体温计,在他额头前测,“三十七度二,还是有点低烧啊。。。”
“谢谢。”
余迢烧糊涂了,问了一个听上去就很蠢的问题,“是我自己过来的吗?”
“当然不是,路少爷抱过来的。”
护士笑了,开始八卦,“你是不知道他过来的时候,那个脸黑的,好吓人呢。”
当然了,花了该花的钱,却没享受到什么,肯定不爽。昨天他也在易感期,倒不如不要开始,这种[亻故]到一半停止了才更不好受吧?
想到这,余迢感到了一丝愧疚。
“问一下这里是哪里?”
“华七医院。”
余迢知道这,是一家私人医院,似乎还是路款冬身边一位朋友家开的。
“来,把药喝了,你要是还困就再眯会吧。你除了烧,还有点低血糖,最近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啊?”
余迢点头,表示自己工作太忙了。
“和路少爷这么亲密,也要上班吗?”
护士疑惑。
余迢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自己和路款冬的关系,怎么解释都不对,[火包]友?算吗。。。好像也不完全算。
护士查完房就走了。
余迢点开自己的手机,路款冬没给他任何消息。
看来是真的没有钱啊。
刚才那点愧疚感又消失不见了。
他顺手点开了其他的消息框[Fee1ing老板娘:好宝宝!以后达了可不要忘记我呀!][Fee1ing老板娘:路款冬昨天晚上居然是笑着走出我们酒吧的,我们小酒吧出息了!][Fee1ing老板娘:平时他来我们这找omega,就没一次是这样满意的表情。老天奶,原来这就是《霸总文学之少爷他很久没这样笑过了》现实版吗?!]余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