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款冬说,“我只会觉得你真傻。”
余迢一愣:“。。。。。。什么?”
“坐我旁边。”
路款冬好像把耐心用尽了,“坐茶几上不凉吗。”
“好。”
余迢乖乖按照他的意思实行,“是要现在开始吗?”
路款冬今天特意换了这么方便的衣服,看来上次应该是参加了什么聚会赶过来的,高定礼服穿着确实很束缚。
“开始什么?”
路款冬问。
“啊。。。。”
余迢怀疑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说,好吧,挺难伺候,“就是和上次一样。”
他还惦记着那份钱呢,毕竟真的很多,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路款冬,我最近有好好吃饭,也没有低血糖了。”
“。。。。。。”
“如果这次没晕,上次那钱可不可以给一半”
“余迢,”
路款冬抬手扶了下眼镜框,“上次为什么要跑。”
没有兴师问罪的口吻,余迢却觉得怪怪的,跑什么?
“是指出院吗?”
余迢说,“因为我要上班,我们公司还挺人性的,请一次假不扣全勤奖,得请两次才扣。正好生病用掉了一天。”
“。。。。。。”
路款冬没说话,余迢想大概是他不信,又加了句:“而且我是走出去,再打车的。”
“你别说话了。”
“。”
“我的耳朵像是在受刑。”
“。”
余迢想道歉,他的声音也没有那么难听吧。
路款冬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问:“你很缺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