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晗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有些人觉得你们长得有点像,称你是复制版主席。”
]好像某股电流突然窜过脑海,将根错节的思绪串联起来,指节渐渐泛冷。
那天晚上通话结束,路款冬又去找了韩郁影,问他有没有当年高中学生会主席的照片,给楚瑞。
现在确定了,余迢梦里念的那个名字,就是和他一个高中的任安晗。其实这个名字很难有重合吧。
心里慢慢涌上一种后怕的情绪,让路款冬不敢再深想,仿佛在探索一片未知的海域。
比如为什么说是为了任安晗?余迢和任安晗是什么关系,又为他做了什么事?能让余迢甘愿被任安晗的哥哥勒索,在自己面前瞒得这样好。
受伤了也不懂得报复。就好像,任张是活在任安晗的庇护下,得到了余迢的爱屋及乌。
爱屋及乌。路款冬心莫名揪紧了一瞬。
这些情绪还来不及宣泄,门被叩响,路款冬本能地闭上嘴,咽回去那句疑问,改口道,“进。”
管家瞥了一眼楚瑞,没第一时间汇报事情,路款冬道:“说你的,当他不存在。”
楚瑞对管家很浅地笑了下,更像是无所谓的坏笑。
“夫人说想出去走走,要放人吗?”
“不放,”
毫不犹豫地答道,路款冬又问,“有说去哪吗?”
“想去看一位朋友。”
“他哪来的朋友,”
和楚瑞刚聊完,很难不联想到是任安晗,“让他去,派两个人跟着,不要打扰到他。”
以为是为了夫人的安全,管家点头走出门外。
楚瑞很正经:“跟踪是不对的。”
路款冬觑了眼:“你好意思说别人。”
“继续讲,我让你调查的任安晗。”
“你想听哪些?”
“全部。”
楚瑞没理会,只挑了重点讲:“他么,优级a1pha,各方面都拔尖,在家里备受偏爱,和任张的关系不太好。高中的人际关系也很简单,我暂时没调查到和余迢有什么亲密来往,倒是查到余迢在高中被欺负过。”
记忆恍惚回溯,路款冬忽然想到某一节体育课,余迢的篮球被扎破,回到教室课桌椅又被烦乱的情景。那时候韩郁影经常在他耳边念“余迢”
这个名字,因此对他产生印象。
还没深究,楚瑞又自顾自地说,“任安晗在大一暑假那年出了车祸,意外死亡。”
“夏天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