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凡能偏私,我家就不会这么穷。过年给孩子买身新衣都没钱!”
顾钊只是听着,等管春华说得差不多的时候,道,“婶子,听说你家有个缝纫机,我想请你用缝纫机做一些东西,计算一下工分。”
“我家那缝纫机是我嫁过来的嫁妆,坏得差不多了,螺丝都生锈,好多年没用了。”
管春华微叹一声道。
有这缝纫机,这次服装加工,她能赚的钱肯定比别人多很多。
可惜坏了。
“我买了一些机油,要不,我试着给你修修?”
顾钊扬了扬手上的机油。
“那感情好。”
这缝纫机雷振兴修了一两次,越修越不好用。
最后就彻底搁置了,好好的缝纫机变成了一个放东西的小桌子。
管春华带顾钊走进屋子,打开缝纫机盖子,将缝纫机拉出来,道,“你看,烂成这样了,针都生锈了。”
蝴蝶牌缝纫机,缝纫机中的战斗机。
一台最少15o元,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
只有家境富足的家庭,嫁女儿才会有缝纫机这种东西做嫁妆。
公社有缝纫机的家庭少之又少,管春华是其中一个。
“无碍,我带了几个针头过来。”
顾钊看了一眼管春华家的缝纫机,却是有些问题,不止针头出了问题,踏板也有些问题。
而他这有备无患的态度,直接让管春华惊讶了。
自然,让她更惊讶的还在后头。
两个小时候后,在顾钊的摆弄下,管春华的缝纫机正常运作。
看着焕然一新的缝纫机,管春华激动得一愣一愣。
“干嘛呢?变傻子了吗?”
刚从外面回来的雷振兴,见自家媳妇嘴巴张大的惊讶模样,皱眉有些疑惑的道。
“老雷,我们家被你修坏了的缝纫机被顾钊修好了!”
“真的假的?”
雷振兴表示不信,可看到顾钊坐在缝纫机前,踩着踏板,布料顺畅流利往针头下行走的时候,也惊了惊,“小子,你什么时候学修的缝纫机?你会用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