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轻者被处罚,所有东西被没收;重则还会以破坏经济体系展抓起来蹲局子。
很辛苦。
很危险。
要万分小心。
“婶,没事。我们年轻,能干活!”
顾钊抓了一把黄豆放石磨空,然后快倒了一点水,奶白奶白的豆腐从石磨中出来,散着淡淡的黄豆清香味。
磨豆腐的时间,顾钊开始盘算明天的收入。
一斤黄豆,两毛钱。
一斤豆腐,两毛钱。
一斤黄豆可以出四斤左右的豆腐,纯赚六毛钱。
他们今天泡了三桶豆子,每桶十斤。
三十斤黄豆可以出一百二十斤豆腐,纯收入约合二十元。
做豆腐生意,他一般只拿四分之一的收入。
但潘叔和潘婶一定要他拿二分之一的纯收入,说做这事都是他担着风险。
若是买豆腐的人没钱,他们可以让人家用豆子换豆腐,一斤豆子换一斤豆腐。
不出意外,他们明天纯收入应该在15块左右,同时还可以换25斤豆子。
这样明天磨豆腐的豆子立马有了。
这样一算下来,他这最少有7。5元的收入。
加上他让李老头做的辣椒酱和米酒,他一天纯收入两张大团结,等于在公社纯干三个月。
顾钊这一算盘打下来,干得更有劲了。
二狗子父母也很有干劲,公社累死累活,每天满工分,也只能赚两三毛钱。
他们这忙活一个晚上,就可以赚1o块左右,这比公社其他的人,日子都要宽裕。
虽然这晚上干活辛苦很多。
可干啥不辛苦呢?
有些干了好多活,都赚不到钱,他们能赚到钱,已经比很多人好很多了。
“钊哥,豆浆磨好了。咱们得去捉几条泥鳅。”
二狗子平时嘻嘻哈哈,但一到赚钱这事上,变得格外正经,格外谨慎。
秋收后,公社田还没翻,大家都去捉泥鳅,有些卖了换票子,有些捉了自己吃。
他们则需要去做个样子,捉几条泥鳅,装模作样去卖,转移所有人注意力,让其他觉得他们去镇上就是为了卖泥鳅。
“好。”
两人和二狗子父母打了声招呼,拿着小桶子往田垄这边走。
差不多到顾钊家附近的时候,他们倏地看到一个人影从马路边迅奔过来,头飞扬,风一般。
“钊哥,这么晚了,谁?”
二狗子有些害怕问。
顾钊浑身戒备,凝眉道,“咱们,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