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被大队干部抓住,轻则没收所有工具;重则会拉回去通报批评;甚至会被按上破坏经济展的罪名。
“钊哥,咋办?”
“要不,咱们把所有豆汁都倒掉?把石磨洗干净?”
“但豆汁味道太浓郁了,大队长他们一走进来就能闻到。”
二狗子急得团团转,头上汗滴一下就渗了出来。
三人眼睛都落在顾钊身上。
顾钊神色一沉,眼眸一转,镇定道,“叔,婶,不要慌!”
“二狗子,抓把花生放堂屋里,再倒两大杯米酒来。”
“……”
二狗子搞不清顾钊要干啥,但还是迅将顾钊要的花生米和酒拿过来。
顾钊接过酒,倒手心,往二狗子堂屋每个地方都洒了一些酒。
然后自己喝一大口酒,顺便将酒往自己和二狗子头、身上抹了抹。
“二狗子,坐好!”
二狗子坐凳子上。
顾钊用低沉有力的声音大声道,“二狗子,哪有人?明明没人喊我!”
二狗子并不笨,和顾钊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应对这种事上,已经有了最基本的默契,道,“钊哥,真有人!我听到了!”
“没有!”
顾钊声音不悦道,“快点!你输了,不想认账是不是?快喝,你欠哥三杯了。”
“一条龙、哥俩好啊、三星照啊、四喜财啊、五魁啊、六六六……”
院子外头的公社会计一言难尽地看着雷振兴,道,“顾钊刚喝完,现在又开始喝了!”
“顾钊!出来一下。”
雷振兴眉头皱了皱道。
屋里的浓郁酒香味将豆汁清香浓郁味道全部遮住,潘建国夫妇在顾钊的安排下,镇定下来。
走到院子里,将门打开,客气迎接雷振兴,“大队长,刘会计,什么风将他们吹来了?稀客,请进,请进!”
“二狗子和顾钊两孩子,喝着喝着,就有点喝开了。你们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雷振兴两人还没走进堂屋,就闻到浓郁的米酒味。
顾钊嘿嘿冲雷振兴笑了一声,问道,“大队长,喝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