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鹤年神色满是威胁。
晏松年缩了缩脖子,捂着自己的嘴巴,做出抹脖子的姿势。
晏鹤年笑了笑,走进屋子一会儿,拿出一杯茶“吃面饼口干吧,喝杯茶润一润。”
晏松年……他怀疑这杯茶有问题,但他没有证据。
老六再狠,不至于谋杀堂兄吧?
他迟疑一瞬,到底受不了口干,接过杯子干了。
晏松年炫耀完了,见蹭不到饭,只能遗憾地离开。
晏鹤年幽幽地说“这两天你会有一些不舒服,老实呆在家里别乱跑。你也不用来找我,过段时间就好了。”
……至少,石知府在高邮期间,不能让这个憨憨到处乱转。
晏松年目瞪口呆,颤抖地说“茶……有毒?”
“呵。”
“老六,我跟你拼了!”
“呵。”
……打不过。
“你就欺负我!不就是卖了你一次吗?至于又又下药?”
晏松年控诉。
“你卖了我,还来炫耀,不是活该?”
晏鹤年冷着脸。
晏松年无话可说,暗骂自己犯贱,耷拉着脑袋走了。
不要紧,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总能等到老六落魄的一天。
到时候他就蹲在老六门口,喝一碗粥放两个咸鸭蛋!
“爹,这样没问题吗?”
晏珣望着晏松年的背影。
晏松年会不会含恨在心,转身就把他们卖了?
“没问题,我制得住他。”
晏鹤年很淡定,老四敢胡说,他就让老四变成疯子,疯子的话能信?
见爹有信心,晏珣就放心了。
他方才就是试探一下疑似海盗老爹,并不是真想杀人。
“对了!爹,你给他吃了什么?”
“一点小玩意……从小到大,他惹我一次,我下一次药。泻药、痒痒药、……哼,有一次便宜他了,逮到一只母羊。”
晏珣“……能不能具体说一下?”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