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工作日,祈宴白天为了照顾孟凌雪,直接逃班了,还把下午的会议延迟了。
梁特助询问祈宴是否要开会。
祈宴没回答,而是抬头去看孟凌雪。
孟凌雪:“……”
看我干嘛?你开会关我什么事?
孟凌雪实在是受不了他那种带着渴望的眼神,喝了口水,随意问道:“什么会啊?”
“海外会议。”
“重要吗?”
“一般吧。我回去开也行。”
祈宴看了眼手上的腕表。
有种已经成家立业的中年男人,因为晚归在给妻子小心翼翼解释的既视感。
孟凌雪瞥了眼放在沙上的公文包,柳眉上挑,一脸看破他的模样,“就在这儿开吧。”
“行。”
男人清隽的眼角眉梢露出点笑意。
孟凌雪去卧室翻出沐浴的衣物,脑子里一闪而过男人嘴角的瘀伤,走到门口又折回去。
祈宴抱着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电,在小吧台坐下,打开电脑没多久,女人就朝他走过来。
他以为孟凌雪有话要对他说,女人抿了抿红唇,单手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祈宴:“……”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然而女人只是微抿着红唇,轻轻侧过他的脸,往他嘴角的伤涂着什么,瞥了眼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从上面的英文可以得知是遮瑕膏和蜜粉,还有药膏。
微微凉的指腹涂抹均匀,把伤一点点遮住。
像有一根小羽毛在心里挠,男人眉宇温柔地凝着她:“阿雪——”
“别说话。”
“……”
他一动,孟凌雪就不好操作。
本身就不是那种温柔贴心,耐心给人上药的人。
男人果真安静下来,薄唇轻抿着。
俩人隔得很近。
女人的五官是那种又冷又艳的颜,瞳孔的颜色很浅,让人想到冰寒山巅的雪,看人时总有种漫不经心。
男人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下。
而从孟凌雪的角度看,祈宴忽然的安静反而让她心里升起一丝不自在,她居然在内省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凶。
他安安静静任她摆布,像极了一个乖乖仔。
没有丝毫白日里维护她时那种冷冽和霸气。
不得不说,这张脸长得过分优越了,线条流畅地像天神用画勾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