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才这样的。我也没有多想,一听说南王会来,真的,我的心中感慨万千、十分复杂,有兴奋,有激
动,还有一丝丝的紧张。
按理来说我不该害怕南王的,毕竟我叫了他十多年爸,我还记得我小时候,他对我非常好。在我的印象里,虽
然他不是大官和有钱人,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却是一个非常好的丈夫和父亲,对我妈是温柔深情,几乎不
让我妈干一点活,对我也是万千宠爱,经常让我骑在他脖子上,游大街或是赶庙会。
我对南王一直有种割舍不掉的情感,哪怕这么多年过去,想起他来仍旧觉得依恋。我甚至想,就算他不是我亲
爸,我也将他当亲爸看,我愿意当他儿子,一辈子孝顺他。
可是南王不肯认我,还派人来撕掉了我从家里带出来的照片,让我彻底死了和他相认的心!
从此以后,我也没把他当爸看了,只要他能救出二叔就行。
老长说了,南王能救二叔,我觉得不是乱说,他可是隐杀组的老大啊,手握重权、千军万马!想到马上就能
见到南王,马上就能和他说二叔的事,二叔也马上就能出来,我确实是挺兴奋的,我知道这样不好,那可是许
大师的葬礼,但我还是有点忍不住啊
我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对萧潜说:“好,我和大飞马上就到。”
萧潜“嗯”
了一声,又对我说了一遍殡仪馆的名字,让我和大飞去了找他就行,接着沉沉说道:“许大师的
事,我很难过,希望你们可以原谅,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他报仇的!”
自己的地盘里混进杀手门的人
萧潜确实难辞其咎。
我也只能说道:“这不怪你,咱们一起努力为许大师报仇吧。”
当天下午,我和大飞便乘坐高铁赶到杭州,接着又坐出租车赶到萧潜所说的那个殡仪馆。
这个殡仪馆地处郊区,四周十分荒凉。
这倒也没什么,大多殡仪馆都是这样,建在闹市区别人也受不了啊。
但让我意外的是,殡仪馆内部也很冷清,这和我想象中的场景可不一样。这可是许大师的葬礼啊,隐杀组应该
极其重视才对,现场不说人山人海,起码花圈也该摆了一地,进进出出、里里外外都有人才对吧?
可现在呢,整个殡仪馆里十分安静,甚至连灵堂在哪里都看不到。
什么情况,难道我们来错地方了吗?
我和大飞越往里走,越觉得这地方太怪异了,完全不像有人在这举办葬礼。大飞拿出手机,给萧潜打了一个电
话。
“萧老大,我们到了,你在哪里,怎么一个人都看不到啊?”
因为萧潜是隐杀组在杭州的负责人,所以大飞一向喊他是萧老大。
萧潜说道:“你们到了是吗,我这就出去接你们。”
看来没找错地儿,不知隐杀组是怎么安排的。
我和大飞便在原地等着。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的大铁门,突然“咔咔咔”
的,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