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捧着奶泡,赤裸着身体仰面朝天地从前面将奶泡送向后穴。
白洛云如愿地看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携带着白色泡沫进出隐秘的洞口,每一下都翻涌出更多细沫。
细沫在指甲末端堆积,又随着指甲一起冲向褶皱后面的深处。
白洛云看得身下发烫,薅过洛乔将人按在桌上,拉花杯口直对着后穴捅了进去,直向里灌了不少奶泡。
随后白洛云就未加扩张地,对着洛乔的后穴直艹了进去,纵使有奶泡的润滑,胀痛还是让洛乔闷哼一声。
白洛云却更放肆了,不止要蛮横地霸占着洛乔,还要一边手指去纠缠洛书后穴里的手指,和手指嬉戏打闹,甚至去探蜜穴深处的敏感,一边舔着奶泡去撕扯洛书的乳尖。
白色的泡沫在白洛云嘴里和洛书身下同时翻腾,看不见的地方有更多的白色从洛乔腿上流下来。
洛书仰躺着面对白洛云,没有脑力去思考其他,洛乔趴在桌上埋着头让人看不见表情,脑子却十分冷静。
他感到这一切无比熟悉。
熟悉到让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警觉,这一切都仿佛在哪里发生过,就像是——他刚认主的时候。
那一天,那个下午的放肆是白洛云从未曾预料到的。
他匆匆地和顾家谈过协议,又匆匆地赶回洛家,那之后他极力地避免自己在脑海中重现那天的经历,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
洛尚弈召他问话,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这种世家往来,要他慢慢熟悉这些场合,他也只是恭敬点头听话从命。
洛书受惊于白洛云的变化,就连自己那点小心思引起的烦躁也烟消云散;洛乔更是没有主意,只敢在主人召侍寝时唯唯诺诺。
这样的不正常持续了一个多月。
有一天早上,洛书正服侍白洛云吃培根煎蛋时,白洛云忽然挥手让洛书靠近。
洛书距离白洛云本已很近,便干脆跪下来仰头去等白洛云的吩咐。
他的眼里满满映着白洛云的面庞,憔悴而忧伤。
而内容更让他心碎。
他的主人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面庞,用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问他,“找到了吗?”
洛书哽咽了一下,嘴唇颤抖着开口,“快了,主人。”
白洛云点点头,不再看他,只默默地去一口口吞咽饭菜。
洛书就这么服侍着他,像服侍一名已经年逾八十的老者,用残存的气息完成剩下的生活必须。
等吃完早餐,白洛云挥退洛书,一个人返回二楼的房间。
洛书转头看向厅外的天空,一片晴朗,绿草如茵,阳光明媚地照耀他的脸庞,却好像有两行热泪要晦涩地流出。
抬手擦了擦眼角,却什么都没有。
洛书加紧去调查,自然也催着洛乔总在白洛云身边服侍。
这一天,洛书匆匆忙忙自外面归来,刚进一楼大厅就看见主人慵懒地坐在那里——胯间是埋头苦干的洛乔。
洛书的心里咯噔一下。
主人张臂对他笑了笑,“书儿回来了”
。
稀疏平常的一句话,语调却直让人回忆起了两年前——不觉得很像你吗?
那是他失宠的前兆。
洛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上前跪在地上。
然后他就看见主人伸手揉了揉洛乔的脑袋,便将人拽开,而后视线从那处向上移动,直到落在了自己脸上。
洛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而后伸出唇舌,碰上了那处混合着洛乔唾液和主人体液的地方。
“有什么事,说吧。”
声音自头顶响起,让洛书的脸紧张地变白。
“是,奴隶……”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嘘,别忘了,舔。”
红晕爬上洛书的脸颊,连身上都忍不住发烫。
公事和这种事混在一起,让人实在是羞涩不已。
但是主人要的办的事,其实也是……这么看来倒是也有几分共通之处。
洛书胡思乱想着,细嫩的嘴唇包裹着粗长的动作却从未停下,粉色的软舌从根部一路舔上龟头,在尖端的呤口周围划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