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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当家(第1页)

施小玲靠床上翻着电视频道,错过了那个时辰,又是刚刚洗过澡,一时间睡意不知去了哪,找不回来。几天来的担心一下子放下,身心格外地轻松,刚来时那种沉甸甸的感觉随之一扫而空。在醉仙阁还破天荒的喝了半瓶啤酒,一来高兴,二来也怕智男喝多了,夜里睡不好。她摸摸自己的腹部,稍有点儿胀胀的,索性拿起床边柜子上的杯子,喝了半杯的凉白开,不一会便有尿意袭来。她进去时,智男还在擦身子,卫生间不大,智男便围着浴巾去了外面。他正要习惯地将浴巾丢在椅子上,只听小玲叫他把浴巾给她。房间里一共两条,前面有一条用过后已被他扔到角落的筐子里。智男将浴巾送进卫生间,小玲已脱了睡裙准备淋浴。“你不是刚淋过吗,怎么又洗?”

智男把浴巾放架子上问道。小玲见他光着身子站那看自己,脸颊稍有一热,说道:“刚洗过,别东坐西摸的,到床上去吧!我冲一下干净,就来!”

钱智男看了看妻子,出来上床靠着,浴室里传来一小会的喷淋水声。

披着浴巾出来的施小玲将身上的浴巾扔到一边的椅子上,赤裸着身子在智男身边靠下。智男正想搂抱住妻子,却被她抢先翻了上来,丰腴的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伏身在他耳旁说:“事情落定,怎么谢我?”

智男双手抱住她肉肉的身躯,咧嘴笑道:“还不简单,把她喂饱,让你舒服!”

话音未落,不安分的手指早已熟门熟路顺着惯常的路子探摸了去。

钱智男是六二寅虎年生人,施小玲说自己是“兔子入虎口”

,反正逃不了,想吃便吃,随他高兴,甚至还会主动变些花样让他尝着新鲜。结婚二十多年,从日常三餐到夜间暖床,施小玲确实把钱智男服侍得服服帖帖的。钱智男也曾说除了烟和酒两样,其他的都由老婆做主,事实也确实如此。一直来,家里有什么事,二老也总是先找施小玲,如今就更不用说了。母亲生病前是全身心地顾着他们,智男没下海去英才集团之前,是人寿保险的统计经理,小玲在电信,也是一个部门的头目,日子过得小康平稳,对薛芮文来说也就是操持个日常。后来钱智男辞职去了英才,施小玲则坚持到退休,之后是全力做了智男的后勤保障和资金谋划甚至人际公关等一应杂事,手里的钱就像开着龙头的自来水哗哗地流淌,一会进一会出。薛芮文看在眼里,既喜且忧,鼓点敲肚皮“咚咚”

作响,一直到英才破产,银行追债,房子拍卖,完全到了想操心却已无力也无法操心的无奈之境地,整日担惊受怕焦虑不安,无法解脱那“想不通又舍不去”

的结,食不安寝不寐,久而久之,得了神经性老年痴呆这一“阿尔茨海默氏症”

。也许,这时候才是真正做到了“放下”

,只是成本代价昂贵到无以计算。作为亲家,夏银桂也曾探望过病中的薛芮文,私下里暗自担忧小玲会负担过重。小强劝慰母亲说:“小玲哪时受过委屈,吃过亏?反正我记得是没有!”

夏银桂想想也是,在家兄妹俩从小到大挨骂挨打的除了小强还是小强,以至于自己和他爸施大康稍有什么事都习惯地叫小玲。后来小强两口子搬了出去住,有了儿子也不叫奶奶帮忙照看,而是把外婆接过来一起住。陈倩“因声带损伤无法继续教学工作”

调离城关中学改行到了财税局,一年后施小强也因“加强中小学仪器设备的使用、指导和管理的需要”

而离开学校调至教育局仪器站,不久又做了副站长。夏银桂每上门看望孙子,陈倩总是客客气气的,话里话外的说,妈妈两头跑来跑去,她很过意不去,累着妈妈小玲也心疼,这里有外婆在帮忙就好。施小强则直接说这里没她操心的事,让她这个做妈做奶奶的完全像个外人似的,这才感受到他们俩貌似孝顺体贴实则是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施小强的眼里,小自己二岁的小玲从小被爸妈宠惯了,非但自己不能吃亏还处处护着钱智男,即使在英才集团时也是这样,只要听说她的智男受了些委屈,不问青红皂白就冲着自己或施小辉去“兴师问罪”

,气得施小辉几次说要把钱智男赶走了事。相比之下,也是六三兔的陈倩则要文静许多,有时候小强也承认自己的这个妹妹有些“难缠”

世间之事自有定数,一物降一物绝非瞎掰。你看施小玲任由智男抚弄搓摩,智男要翻转上身,她担心他的老腰,事后总是不忘给他揉腰捶背捏肩的,在家时还会去倒上一小杯自己配制的虫草磨粉鹿茸捣碎加肉苁蓉一起泡着的药酒给他喝下。智男总是拿她身体肥嫩处当作擦嘴的地方,小玲不知说了他多少遍,总是死性不改。当然这纯属是他们夫妻间的私事,与旁人无干。不过,常在河边之人哪有不湿鞋的?何况人生长河酒宴百出。闺蜜铁杆可以无话不说,但闺蜜还有闺蜜,铁杆也还有铁杆,包括自己,都是随着时间的年轮不断地画着自己的圆圈,谁也不知哪天都成了故事里的人。故而既是职场生涯各式酒局之中所闻,也是情节逻辑所致,否则也不敢臆造。都说世间黎庶,不管在家还是出门,总有端杯之时,常言道“无鸡不宴,无酒不席。”

可见酒也在人们日常的衣食住行之列。从电视广告中看酒类的占比,多少看出大小酒局宴席之盛,酒文化之丰富多姿。他们几位一起待过的北江省北部述淮一带就以酒水出名,素有“酒乡”

之称,酒局上所谓的“文化”

也是一套套的,喝到高潮处那绝对是一副“泰山压顶不弯腰”

英雄气概的模样,豪言道:“不就是一杯酒吗?水么!”

言毕张开大嘴一口灌进,很有些“大义凛然”

之势。至于什么“喝过的啤酒可以游泳,白酒可以洗澡”

这些就如家常的萝卜青菜完全吹不到台面。若酒到深处,则“四海之内皆兄弟”

,或k厅里放歌或“罗马浴池”

里赤诚相见,才算喝好玩好。而西部省更是名酒辈出,酒局如戏台,花样百般。就说巴城吧,酒到八分后基本上城市都是他家的,连市长都成了他哥或他弟或他小弟,横着走算个什么事!不信?问问那路口上那个小交警,公安局是哪家子得么!总之,酒来胆壮。习俗有地域之分,但席间终归是推杯换盏水酒戏人。早有贤达说过,酒局是职场,酒盅有乾坤。就如蒲松龄之“聊斋”

,茶水诉冷暖,凉亭说故事。

闲话休说,却见小玲捏了捏智男的嘴唇道:“如果徐文彬真不来,也没大不了的,平常多和小强聊聊。他也不要多的,只要几句好话让他听着顺耳就成!”

智男一手她身上揉捏着所到之处的细皮嫩肉,没有吱声。小玲伸手握住他那活问道:“是困了,还是在想什么?”

智男应道:“也困,也在想。这么多年下来,小强也只会动嘴了。我们几个人,做事还是文彬要拿手一些。眼下自己的位置和薪酬待遇都还没个准数,人微言轻的,拿什么跟文彬去说?他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半趴在智男身上的小玲时紧时松肆意地抚摩着她的宝贝不作声。智男也在她肥嫩处轻轻捏了捏说:“睡吧,现在就是把床垫想破了也没用。”

小玲笑道:“嗯,这话实在。床垫破了睡觉成问题不说,搞不好还要陪哩!”

说罢,两人逐渐停歇了动作,安静了下来。

正当一宿无话,睡梦还香甜时,小玲手机的彩铃唱了起来。小玲醒的快,伸手抓过手机就将声音调到静音,看来电却是自己的老妈夏银桂。小玲看了时间已经八点,赶紧套上睡衣裤下床,将窗帘拉开一小半,窗外早已阳光明媚,街面更是车水马龙。她喝了口凉白开,将电话回拨了过去,老妈一接听就说:“电话都不接听,干嘛呢!”

小玲说:“在厕所呢,智男他昨晚喝多了,还趴着起不来。”

老妈说:“早上晦气了!买点小菜回来,都到家了,在门口和隔壁的李婶说几句话时被个骑车的女学生撞倒。左手先着地,我看手腕还好,小臂和肘关节有些擦破,左边的屁股骨有点痛,右脚小腿外侧连膝盖被自行车撞到擦破了些皮,有些肿痛。”

小玲急忙问:“几点的事?现在呢,能走动吗?”

老妈说:“大概也就十几二十分钟前的事。小姑娘的妈妈赶来了,说是她孩子上初三,今天是县里组织的几校统考,要凭准考证进场,结果孩子一紧张忘了带上准考证,进不去,急急忙忙地跑回家找了准考证又急着赶去学校考试,车子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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