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无非是希望我们好之类的。”
宋槐松开手,仰头?,笑着看他,话锋陡然一转,“喝酒吗?中午瞧着余叔在喝,我其实蛮想尝尝的,但没太好意思?。”
段朝泠扫来?一眼,“自?酿的酒度数很高?,不适合你。”
“那换一种喝?”
宋槐低喃一句,“我记得书房有不少存酒来?着……”
话音还没落地,她走到酒柜旁边,弯下腰身,去?翻柜子里的红酒。没看牌子,临近拿了一瓶,又从架子上取了高?脚杯和开瓶器。
无意间垂眼,看到最后一排放着一瓶带“corazhou”
签名的藏酒。
回忆如潮水般涌现。
宋槐站直身体,将?怀里捧着的几样东西放到茶几上,没由来?地提及:“应该还是上高?中的时候……有次我和许歧准备出去?玩儿,想上来?跟你打声招呼再走,结果看到宿醉的你躺在沙上睡觉,旁边放着我姑姑送你的酒。我一度以为那天是什?么特殊纪念日,以至于让你那么深刻地怀念她。”
段朝泠顺着她的目光瞥向?酒柜,平静说:“那酒是周楚宁和她丈夫在领证当日送我的答谢礼。至于当时为什?么宿醉,如果没记错,应该是为你。”
宋槐显然惊讶得不行,笑说:“这么久远的事,你居然还能记得原因。”
“那瓶酒我只喝过一次,自?然印象深刻。”
宋槐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两下,“所以……为了我什?么。”
段朝泠拿起开瓶器,取出瓶子里的木塞,往杯里倒了些酒。
宋槐接过他递来?的高?脚杯,面露狐疑。
几度对视里,隐隐觉他似乎没有告诉她的打算,她也就按捺住强烈的好奇心,没再多问。
接连两杯下肚,酒精作祟,连同胆量也变得大了起来?。
宋槐把杯子放到一旁,扶着沙靠背,踉跄起身,双膝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长裤面料的颗粒感硌得人痒,但她没理会,调整好坐姿,对上他的眼睛。
段朝泠正在抽烟,她过来?得突然,燃烧的烟头?差点燎到她的头?。
不由将?手臂抬远了些,空闲的另一只手帮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上半身。
因为喝了酒,她身上是热的,皮肤透着细腻的浅粉色。
段朝泠沉黯目光锁住她,“做什?么。”
宋槐没说话,白皙双臂攀附住他,有样学样地吻在他的嘴角。
她鲜少的主动变成?引燃篝火的火把,簇成?跳跃的桔色烈焰,有燎原之势。
很快,段朝泠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控场让事态逐渐往一不可收拾的方向?展。
唇舌勾缠,互相渡给对方氧气,像干涸的鱼被暴晒在岸边,最后重新回归海里。
过完周末,宋槐开始筹备起搬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