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王在京城中做过的欺男霸女之事不算少,着实不算君子。
“如此更能解释武安王为何不告知任何人,还乔装打扮一番外出。若是颂月楼的女子,那是大可不必如此的!”
沈括道“莫不是成了婚的有夫之妇?要不就是哪家的小姐?那小孩说过女子穿着贵气的紫衣。不料被女子的丈夫或家人现,这才一怒之下杀了人?”
田有光也要嘲讽他,“沈大人莫不是忘了,武安王是何等身手?别说一个人了,就是十个人也不一定能轻易杀的了他!”
还是死的这么无声无息。
“就不能酒里下毒?”
“你当那武安王是傻子吗?”
亓琛却似突然想起什么,他赫然盯着众人道“是香!”
众人似是不解。
他激动道“是香的原因!那孩子一直在说女子身上有浓郁的香味,我先前以为是胭脂水粉,但那颂月楼一众女子数十种的香味都不是,比那些还要浓郁的味道!或许是……”
田有光突然道“是药!”
他继续说了起来,“大约半年前,启都里流进来一些西域的秘药,一经现就被禁了,但黑市上还有偷着卖的。其中有一品香料,叫做蛇骨,是商队用来防大型野兽的,后又被用到了人身上。”
沈括道“只有三天时间,要立刻去把启都里做此买卖的人找出来!”
他奶奶的!
抓人!
但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黑市上也没有人是明面上做这样生意的,需找熟人牵头。
费了两天功夫,沈括急的头都掉了大把!
抓了六家黑药店,二十多个下线,大理寺和刑部都调集人马分开在审。
“说!有没有一个年轻貌美女子来买过蛇骨香?”
沈括把手中鞭子都抽断了几根,那些药商除了鬼哭狼嚎,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
亓琛叹了口气,正要出去透气,经过那关着颂月楼的女子牢房时,那月娘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
“大人!我知道一人,启都里他就靠这些事营生!”
周肆今日早上醒来就觉得眼皮一直跳,肯定是坏兆头。
左邻右舍都在讨论那案子。
“听说黑市被翻了个底朝天!”
“在找什么啊?”
“是啊!不是说凶手是颂月楼的女子?”
“听说是找卖药的。”
“那女的是个卖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