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独修无语道,“您连修行宫的钱都不给我报销,肯定是国库空虚了。再者,哪有一打仗回来就南巡的?很显然不正常。”
“朕可能是昏君呢?”
“苏墨可是说过,您是一代圣明之君,那时我就猜测到,您来此肯定是搞钱来了。只是后面的事情,苏墨牵扯了进来,让我一度以为大齐要与大乾开战,心思乱了。早知这般明白的谋划,也就不需要我舍弃那座行宫了。”
吴独修心痛道。
“那可是朕的行宫。”
突然。
有一个问题出现在了赢煜皇帝的心头,道,“朕刚恢复你的身份,你若是要去南国,那你就只能死一次了。而且,再也无法恢复大皇子的身份了。世人不会接受他们的大皇子,复活两次的。”
“我知道,所以,您就有借口,带着替我复仇的口号,将素王往北赶。另一方面,还可以调查决堤之事,将江南的所有官员,以贪污的罪名都拉下马。换上新官,就可以重新洗牌江南之地了。素王的根基也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吴独修说道。
“朕其实可以为你而灭南国的。”
赢煜皇帝突然说道。
“百姓经受不起战乱了,您让百姓们休养几年吧!苏墨那边,我帮你照看着。”
“苏墨?你知道他要去哪儿?”
吴独修一副我很懂他的样子,回道,“商人嘛!逐利之徒,整个大乾,西南之地的素王已经离开,实名制消失。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在西南做生意了。若我是他,肯定要布局其他生意的,唯一可以让他的商业有大的展的地方,就是西南之地的那座‘商城’了。”
“万邦之城,里面都是各个岛国和大乾邻国,与大乾交易的地方,朕有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乾的法律都只是形式上的,你若是去了,要小心行事。”
“儿臣会的。”
“直接走吗?”
“我还要去见一个人,然后再走。”
“我陪你去吧!”
。。。。。。
神河下游。
一座花船之上。
吴独修和苏墨在花船的走廊上站着,看下面的花客弹琴。
身旁站着几名大汉。
船上的花客见了二人,都站在远处议论纷纷。
站了许久之后,吴独修率先开口道,“累了,苏兄,去隔壁套房洗个脚?”
“走起。”
吴独修与苏墨各躺一边,自有侍女为他们做脚底按摩。
两人很少说话。
偶尔会开口一句。
在隔壁的房间之内。
赢煜皇帝拿着酒坛就喝了起来,边喝边大笑道,“好酒啊!痛快!”
吴鸿仁却是小口慢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