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冷着脸道:“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下一战他们必败!”
一个参将道:“大将军,末将听说,他们的天王军马上于今晚就抵达边城附近了,传说那天王军个个都是身高九尺、一个人有两个粗的家伙,而且他们的战马也都是从西域高价买过来的战马啊,咱们国家的人个子并不高,像您和姬参将这样身高的不多,咱们可怎么胜他们啊!”
凌霄略一思索,又回想起苏恒在他练兵时教导的话,也不惧怕什么天王军,直接告诉那参将:“苏大人曾有妙计,大家不必担心。”
“妙计是什么?”
姬胥华急忙高兴地问。
凌霄瞪了他一眼:“我自有安排。”
众人见大将军胜券在握,便不再多问,各自休息去了,剩下凌霄,回到卧房,望一眼床上的紫衣,心如刀割。
“恒。”
凌霄抓起紫衣,紧紧地握在手中。
“凌霄。”
另一头,苏恒恹恹醒来,缓缓睁眼,感到四周黑暗着,他定定神,逐渐看清环境,一张香薰的楠木大床,从纸糊的窗子透进些许光线让他知道他趴在床上,他动动手,感觉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已经酸疼麻木,地上有几只人的大脚。
苏恒抬头,却望见一个黑而粗大的东西。那东西挺的铁棒一般直,带着□的味道。苏恒立刻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不再看。
此时,忽来一只粗糙的大手扳起他的下巴,一个声音响在耳边,正是周二。
“美人儿,既然看到了何必装做没看到,能使我周二看到便挺立的,你也是第一人了,来把眼睛睁开欣赏下我的雄风,还是你怕我不敢看了呢?”
苏恒依旧紧闭双目,忽感背后的手被解开了,然后整个人被翻过来,忽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猛然挣开了眼睛,看到周二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两腿间那处,恒想抽回手,却用不上力。
(修)
周二涎笑道:“怎么,我的感觉不错吧……”
周二还要说什么,周围的人不耐烦的叫道:“周二哥,我们快受不了了,你她妈还是调情不成!”
有几个已经开始掏出自己的欲望,用手不停地揉搓抽动。
周二慢慢松开苏恒细瘦的手,一把抓住这妙人的后背衣领,用力向下一拉,恒的后背全部露了出来,他□了一下说:“兄弟们何必着急,我们一个一个来。”
苏恒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重新扭在身后。
□气息弥漫的夜,黑得无边,额间的白发如丝般飘下,滑过苏恒的视线。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苏恒只觉得自己头昏脑胀,几乎要晕厥过去,后面的人却一直没有结束。
苏恒唇角上的弧度依旧残存着,只不过已彻底沦为一种摆设。
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有点轻松,有点解脱。苏恒的视力周围皆是黑色,中有一点紫色,像是那紫衣少年的紫衫,紫衫影幢幢,少年的眉头紧皱,五官痛苦地扭曲成了一团,然那五官那么不清晰,模糊一片……
再次醒来时,伴着一股并不浓烈却味道十分淫俗的脂粉香气。苏恒慢慢睁开眼,纯白的轻纱曼在眼前轻晃,动动胳膊,依旧被绳子绑着,晃起银光的被面香薰得他头晕。
“哎呀,公子你醒啦?”
一声尖叫几乎要戳破他的鼓膜,苏恒定睛,视力清晰了,只见一浓妆的四十多岁妇人十分惊喜地望着他,眼放绿光,像是看到一件名贵首饰一般。
“真好看啊!”
妇人目不转睛,啧啧惊叹着。
“我周二送来的人,能错么?叫我看,你们那个头牌小锦给他提鞋都不用。”
苏恒听到一声冷笑,打量一眼妇人的穿着,当即晓得自己已身在何处。
“我说漂亮的大美人儿,”
老鸨轻轻地用持着红纱手帕的手抚摸着苏恒光洁的皮肤,讨好地笑道:“周二爷把你送到我这里来,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也是男人,讲什么三贞九烈的,我们这里的银子是最好挣的了,像公子这样的朝客人奉承几句,耍点手段,几夜下来,客人还不都听你的?你好好想想,也休息几天……”
苏恒使劲地动动被束缚着的胳膊,无果,冷眼瞪着老鸨。
老鸨立刻收起笑脸,恐吓道:“如果你想清楚,我立刻给你松绑,好好养养身体,我姜妈妈把你当神供着,不然,”
老鸨望一眼正爱不释手拂拭着白花花银票的周二,继续道:“或者,你更想回周二爷家去?”
苏恒面无表情。
老鸨继续奉劝道:“咱们这里离京城近,有时候连京里的达官贵族都常来光顾呢!你要是肯点个头,姜妈妈让你成为这里的头牌,条件你说了算。”
苏恒垂下睫毛,嘴唇微微颤抖着。
一听京城,苏恒浑身一颤,再一听条件可以他定,略一思忖,冷冷地道:“我肯答应,果然条件我说了算么?”
老鸨一听,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是啊是啊!”
苏恒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咬咬唇道:“我答应你。但我必须让我休息七日。”
老鸨眉开眼笑,立刻给苏恒松了绑,便松便道:“好好!别说七日,八日都成!”
转身,姜老鸨一挥手绢,媚笑着对周二道:“周二爷,我家公子也累了,咱们外面请。”
剩下苏恒望着那透明的轻纱,唇角轻轻垂下。
午后的日光充足,然他的屋子敞亮却不炙烤,室内更是伪装的高雅:仿名家的字画、吊兰、竹,远处的桌上甚至还放了一本诗集,甚至墙上还有宝剑,显得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