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层、七层的这种,高层的装修新,风格设计简约年轻,一看就是为了出租特意翻新过。
相比之下,他们这间就“逊色”
很多。房内的家具多是原屋主留下的,或许已经经历了两三代、三四代的租客?屋里的墙纸沾着日积月累下的油垢。。。。。整个房子的年代感很重,听中介胡吹,别看这模样不咋地,可出过三个重本的学生,是个名副其实的“学霸房”
。
不过,租在这里覃霆也不是冲着学霸去的。
老楼的电路一般都差,覃珂怕黑,以她的胆子要她单独爬了六楼怕是胆都吓破了。
二楼还好,就算倒霉,灯泡刚巧坏了,楼外面的照明也勉强够用。
覃珂自己也知道,她提起让覃霆天天来监督她那是纯不靠谱。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覃霆的时间不固定,遇上应酬,哪管你是白天黑天是凌晨还是半夜。连国家法定假都没的人,周一到周五,能抽出一天过来就算好的了。
平时里覃珂也不会来这边住,覃霆有空的时候会提前说,像是今天。。。。。。
就像覃霆一开始想的,覃珂收到他消息的时候她心思都飞了——人坐课桌前,直冒粉红泡泡。 新开学后班里换了新座位,现在,坐在覃珂身边的是个叫许蕴的女生,文气又安静,比那些天天打球的臭男人好多了。一来二去,覃珂跟许蕴也算成了”
小闺蜜“,平时中晚饭都在一起,俩人凑一块就爱讨论娱乐八卦,最近迷上了星盘算命,正研究塔罗牌呢。
第三节晚自习。
看覃珂游离的样子,许蕴悄咪咪地递了个纸条过去:“春天到了?”
覃珂先是“怒”
,后来是没法反驳地笑。
她趴桌子上,习题册写了一半,她尽力了,只要想到一会儿能见到覃霆,是什么都不看不进去。覃珂枕着手臂,歪歪扭扭地给许蕴写字条:“你才到了。”
许蕴给她写:“是不是谈了?”
覃珂:“没有!”
许蕴:“骗人是小狗。”
嘿嘿,小狗就小狗。
下课铃响,覃珂从后门一溜烟就跑了。
她虽办了走读证,但大半的时间依然住在寝室。但跟之前住校时些微不同,她现在是持证人士,每天午休、晚上能自由出入校门,她跟覃霆打过保证,绝不“以证谋私”
。
哼,要是先前“受冷落”
时她也许可能还会。
现在。。。。。。她只想乖乖的,乖乖地跟覃霆讨夸奖!
是很乖。。。。。。
乖到了覃霆一开门就见到了跪在地上的覃珂。
这场面似曾相识。
她穿着校服,散开的长披在她身后。
在顶光的照射下,她的黑就像是缎子,光泽柔顺。
这个长度。。。。。。刚好能绕他手掌一圈。。。。。。让他紧紧攥住。
开学后的覃珂穿的是秋季校服,白衬衣加件灰白色的套头衫。
覃霆不想说,每当看到覃珂穿着校服跪在他身前时,他都会感受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
如果说这种兴奋点过于变态,那也只能是变态了,他没办法否认。
“主人!”
她很懂规矩的,叫他时微微仰着头,嘴角稍翘,似阳光明媚。
很难想象,在这老旧的出租房里会跪着这样一个“美好”
的女孩。
在覃霆眼里,她的确还是女孩。
年纪小,心智小。说到这,他又有了些身为人父的样子——在家长面前,孩子都像是种永远长不大的“古怪”
生物。三十四岁的看十七岁的是,等老些,七十岁的看五十岁的也是。
她叫他时总喜欢尾音上扬,像是很兴奋。
没错,只是看到他就兴奋了,若有尾巴,早跟着一块儿摇了。
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这。。。。。。不太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