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换了辆外形低调的巴博斯,锃亮的全黑在夜色里像是披了层隐形衣。
他亲自拉开车门,把人送了上去。
沈听月刚坐上后座,司机温声提醒:“太太刚才带来的蛋糕放在车载冰箱了。”
她让他等一等,拿出蛋糕袋递过去:“我先不打扰你了,别忙太晚。”
傅砚初莞尔,“还有吗?”
沈听月想了想,“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她话音刚落,暗处传来一声突兀的快门声。
很轻,但在寂静中依旧十分清晰。
准备接过袋子的手忽然挡在她脸侧。
隔着车门,傅砚初俯身,声音仅他们能听见,“有媒体混进来了。”
沈听月无意识抓着他的衣袖,“……那怎么办?”
她前几年看了釜山行,现在满脑子的画面都是一大群媒体从四面涌来把他们围在这。
沈听月刚想问他要不要上车避一会,傅砚初手自然地攥着她手腕拉近。
“月月,微博上的热度还没降下去。”
他靠在车前,忽然想要更近一步,在她清醒的时候,慢慢模糊掉他们婚姻里所谓的契约精神。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守约的合伙人。
“做戏要做全套。”
傅砚初声音有些低,指腹不经意间抚上她的唇。
大boss分明是想秀恩爱
粘稠的滚烫一触即发,沈听月后脑勺枕着他的掌心,脸上热意直攀。
她刚想开口,傅砚初低头亲了过来。
鼻息间全是他干净清冽的气息,黑暗中看不清轮廓,鼻尖被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侧向右边,薄唇离她只有一寸的距离时,傅砚初声音镀上一层暗哑,“冒犯了。”
下一刻,吻轻盈地落在嘴角,克制着没再左移。
地库光线昏暗,视线也因他的靠近变得漆黑一片。
沈听月呼吸微滞,静的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是密集而落的鼓点。
手里的蛋糕袋没拿稳,一根线绳滑脱手心,已经有另一只手帮她稳稳接住。
车窗被傅砚初占据,沈听月手抽不回来,没有支点的晃在空中。
直到被带着搂向他的脖子,傅砚初退开些许,锋利的喉结滚了滚,“月月,既然和我结婚了,就要负责到底。”
沈听月呼吸被搅的混乱,无意识的轻轻颤声,“会……会的。”
她浑身发着软,声音是软糯商量的语气,眨着眼问,“他们拍好了吗?”
傅砚初在她额前轻吻了一下,手慢慢从身后收回。
没忍住,但又不想吓着她。
掌心擦过她头顶时揉了揉,他提过浅色的蛋糕袋拿在手里,“到家给我发信息。”
直到车影驶出地库,他侧眸看向暗处,“是需要我请你出来,还是你自己被抓进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