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不客气的道:“你还是外人呢,你不也来了?”
他道:“她现在是我师爷。”
贺子幽:“……你请自个的夫人做师爷?”
“那有什么办法,我是会断案,还是会民生啊?”
韩牧摊手道:“我什么都不懂,而她是我身边唯一懂这些的人,我不请她请谁?”
贺子幽手中的扇子就往自己脸前指。
韩牧就看他,“你懂?”
贺子幽的扇子就转了一个方向,点到外面,好吧,他也不懂。
和京城第一纨绔混在一起玩儿的自然也是纨绔了。
吵架和博弈
两个纨绔就凑在一起朝着外面发呆,其实是在说悄悄话,“天下第一才女给你当师爷的感觉如何?”
韩牧嘿嘿一笑,“不错的。”
姚伯清和姚老爷抬脚迈进来时,一抬头看到的就是笑若灿星的韩牧,饶是沉稳如姚伯清神情都恍了一下。
韩牧眼角的余光瞥见来人,脸上灿烂的笑容立即收起来,一脸严肃的看向门口。
直到他的脸严肃下来,捧着茶的顾君若这才慢悠悠的收回目光,将茶杯放回桌子上,拿着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她呼出了一口气,小婵也呼出了一口气,呆呆地道:“小姐,你或许是对的,姑爷长得可真好看呀。”
是啊,真好看呀。
姚伯清也回神,抬脚跨过门槛,先行弯腰行礼,“学生拜见县令大人。”
才下去处理事情的赵主簿和薛县尉匆匆赶了过来,小声和韩牧道:“姚伯清上过县学。”
很好,所有县学里的学生和从里面出来的学生在县令面前都要自称学生。
韩牧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让人自称学生,喜滋滋的感受了一下才一脸严肃的抬手道:“免礼吧。”
姚老爷也躬身行礼。
韩牧都没为难,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只有你们两个来,你们姚家只有俩人吗?”
姚伯清低头回道:“家中小弟昨日受了惊吓,回去后便发了高热,现在还卧床不起,所以学生便只和父亲同来,还请大人恕罪。”
韩牧哼了一声,问道:“那尔等可知道错在何处了?”
“知道,”
姚伯清道:“实在是惶恐,我等不曾知道县令大人上任,所以未能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