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孺复摸了摸脸,心有余悸的小声道,“好在我早有准备,弄点了迷药让她着了我的道。不然还真是难以将她制服!
“迷药?!”
房孺复愕然瞪大了眼睛,“王明浩,你还真是有够下三滥的!”
王明浩满脸苦笑,小心翼翼的道“房公子,我本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商旅子弟。要收拾帅灵韵那样的贞洁烈女,除了下三滥,又还能有什么法子能够奏效呢?”
“这倒是句实在话。”
房孺复呵呵的笑了,摸着下巴目露淫光,“人呢,在哪里?”
“就在船舱的卧室里呢!”
王明浩小声道,“刚刚还在又吵又骂的,我塞住了她的嘴将她的手脚也绑了起来,好让她安静一会儿。估计再等个一盏茶的时间药力就能完全作,她也就没力气挣扎了。”
“还要这么久?”
房孺复眨了眨眼睛,“不等了,我现在就进去看她一眼。”
说罢,他就急冲冲的要往船舱里钻。
“别,千万别!”
王明浩连忙拉住房孺复,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说道“房公子,你也不想变成我这样吧?”
房孺复看了看王明浩的脸,确实怔了一怔,有了一点点的犹豫。
王明浩连忙道“房公子,我这里有正宗的波斯葡萄酒。不如就让在下陪你小饮两杯以助雅兴,如何?”
房孺复除了好色还十分的好酒,当即就笑了,“饮点小酒,确实能够有助雅兴。你当真是有,正宗的波斯葡萄酒吗?”
“那当然!”
王明浩笑道,“我们自家的商号专从西域运来的珍品葡萄酒,历来只供皇室与贵胄,少量留给自己来饮,市集上都买不到的!”
房孺复的眼睛都亮了,“那我真得试一试了!”
“房公子,请!”
王明浩总算是把房孺复给骗进了船舱,不由得心下暗吁了一口长气。但一想到萧珪“能掐会算”
,他心里又有些紧张。进了船舱之后他小心翼翼的观望了一阵,不知道萧珪躲在了哪里。
“王二,酒呢?”
房孺复进了船舱就问。
“这里,这里。”
王明浩连忙拿起了萧珪替他准备的那一壶阴阳酒,很隐蔽的扣着酒壶的机关暗门,小心的操作,给房孺复倒了一杯药酒,倒给自己的则是没有掺药的好酒。
“房公子,在下敬你。”
“好,请!”
两人各饮下了一杯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