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还是那些该死的舆论媒体,你记得在亚特兰大时被伊赛亚·莱德尔肘进医院吧,他们永远只看到这些表面的事情。”
法尔考摇着头,这才从背后拿出一叠报纸。
“哦,又有的报纸可以看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他们又写了些什么……”
马克接过一沓报纸,一份一份的翻看着,
《杜克玻璃人亚特兰大二进医院》
《马克经纪人已为其办理全国医院VIp年卡》
《杜克王牌连续受伤选秀顺位恐跌至次轮》
《勤奋和挣扎,但终将陨落——记:一位杜克天才的消亡》
原来德马尔·约翰逊是看到了这些报纸才认为老鹰队会选他,而不是我。
“呃……我还没死呢,怎么就开始乱写了。”
马克摇着头,但语气并不难过。
显然他已经习惯了被舆论抹黑,被那些观望的球队曲解。
有色人种终究是米国的一种无法根治的顽疾。
“哦,对了,大卫,怎么没有那家《铜牛街日报》的报纸啊?”
马克翻了两遍,都没找到那份报纸。
“嗯?你确定要看?”
法尔考吃惊的看着马克。
那份报纸所属的小报社可以说是抹黑马克私生活最严重的一家报社。
“是啊,不知道他们连载到哪了,我都想继续追更了,要不咱们专门订阅一份吧,到时候留言、点赞、投月票什么的,或者刷刷礼物点催更,它们那个故事情节编的还可以,不知道最后那个39岁的少女怎么样了?”
马克认真的问道。
“呃……”
法尔考满脸黑线。
然后从背后掏出了那份《铜牛街日报》。
“哇,都收到了为什么不给我看,快快快,大卫你都不理解作为一名辛苦追更的读者的心……”
马克刚才还喜悦的脸,瞬间又耷拉了下来。
《铜牛街日报》主标题赫然写着:
《杜克花少二续:冷血花少致使39岁少女再次意外怀孕,表明只是孩子的父亲,和孩子母亲毫无瓜葛》
“呃……这扑面而来的娱乐圈的恶臭啊。”
马克读《铜牛街日报》连载的《杜克花少》这篇“小说”
,就像是要吃鲱鱼罐头,吃之前爱的不行,吃的时候那味道上头到能顶个跟头。
“哦,孩子,不用担心,我已经联系到了他们的主编,如果他们再以这样标题继续抹黑你的话,我会把他们送上法庭的,你要知道,在米国,精神损失费可以赔到上亿美刀。”
法尔考安慰着马克。
但这剧情怎么越看……越上瘾了呢……我这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爱吃瓜的心啊。
马克真是捂脸泪目。
“不……不用吧大卫,如果他们停了,外界知道是我们在后面起诉他们,到时候本来没有认定的人,就真的成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