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疑惑:“……阙爷,你有心事?”
阙之渊一愣抬头,“没有啊。”
何言更疑惑了,“阙爷你喝酒了?脸这么红?好酒量啊一大早就开喝。”
……
这话让他怎么接,没法接。
阙之渊掐灭烟头,跟在何言身后进了客厅。
罗闻正在打游戏,自从在地下室的游戏房被阙爷摁住揍了一顿,从此罗少爷对那块地就有了阴影,只肯在客厅玩。
何言走过去戳了戳他的肩膀,“嘿,来来,帮个我忙。”
罗闻一局pass心情好,翘着二郎腿捋了一下头,“什么忙?”
“你圈内人脉广,路子野,帮我打听打听盛氏遇到的事儿呗。”
“行啊没问题。”
罗闻竖起一根食指,“在商言商,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给我放两天假。我在这儿闷的都能孵出蛋了。”
罗闻很是不满,“坐牢也没这样的!”
何言笑出了声。
实际上放他两天自由也不是不行,这段时间饮食健康作息规律加上每天定时定量的运动,罗闻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偶尔放纵两天,问题不大,只要不离谱就行。
但
“山路不好开,你不能出去。”
“那你这放的什么假!”
罗闻气死了,“这山沟沟里能有什么乐子?”
“那也不一定。”
阙之渊站在一旁忽然开口,“我带你玩。”
罗闻眼睛顿时亮了。
阙爷,地头蛇,这一片肯定熟!
“成交!”
罗闻从沙上一跃而起,“都别打扰我,我现在要去打探情报!”
何言看着罗闻跟个窜天猴似的一蹦老高,按着眉心叹气扭头,正好怼上阙之渊浅笑的脸。唇角翘起,眉梢上扬,连一贯墨黑深沉的眸子都带了亮光。
“阙爷……”
“嗯?”
“你这表情……看着像思春了。”
何言坦言。
“不能思吗?”
阙之渊淡淡转身,语气波澜不惊,“出去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