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远洲大学工会在远洲市北郊,举办教职工放风筝比赛活动。
远洲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有两人报名参赛。
我骑摩托车带着木栋梁前去助战。
结果,这两人都获了奖,一个二等奖,一个三等奖。
因事先已说好,每个人都带的有吃的喝的,中午,我们研究中心的十几个人就聚在草地上,把各人带的东西放在一块,集体野餐。
为表示对两位获奖选手的祝贺,我喝了两杯白酒、半瓶啤酒。
回到家后,我用塑料袋装了两瓶白酒,让木栋梁抱着,我骑摩托车带着他,准备去新颖窗帘店,给木栋梁的姥爷送酒。
谁料,走到距新颖窗帘店大概1oo米的地方,出事了。
具体怎么回事,我的脑子断片了,至今都记不起当时的情景。
只记得,我一睁开眼,现我的头正枕在诸葛丽娟的大腿上,旁边还坐着诸葛平安。
我倏地坐起来,一看,才知道,我坐在汽车里,前面,一个陌生男人正开着车,车很快。
我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坐出租车上医院呢,你出车祸了。”
诸葛丽娟说。
诸葛平安说:“哎呀,弦子哥,你吓死我了。你昏迷了,知道吗?”
“你鼻子流血了。”
诸葛丽娟说。
我一摸,手上染得一片红。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手,说:“栋梁怎么样?”
“他没事。”
“我也没事。师傅,掉头回去,不用去医院了。”
回到新颖窗帘店,木栋梁看见我,笑了。
我问:“栋梁,是身上疼不疼?”
“不疼。”
我拉着木栋梁看了看,他果真毫未伤。
我洗了洗脸。
我的鼻子已不流血了。
我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和皮外伤。
据木栋梁说,我撞了一个骑自行车的男子,那男子人没事,自行车已变形,我的摩托车也扭曲了。两辆车都叫交警拖走了。
车都撞坏了,人却安然无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