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什么也不要说了!”
我打断叶子。
“那好,那我祝你幸福!”
叶子说完,并没有挂掉电话,她仿佛在等着我的回应。
我深呼了一口气,说到:“我想你忘记了吧,我曾经说过,对于分手的人,我阮利伦不会有祝福,好了,你也应该下班了吧,那就这样吧。”
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电话挂的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再见了,叶子。
。。。。。。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山上的风挺大,我穿的也不多,不一会儿,我身体开始冻的抖了起来。
“怎么还不来啊?”
我抱怨着。
正说着,山下出现了俩人。
我刚准备喊,但现这俩人身上的衣服颜色不对。
“没这么衰吧?难不成又是偷东西的?”
我无奈的悄悄躲了起来,继续观察着这俩人的举动。
待俩人爬上山来,我才现,这俩人很有喜剧效果,一个很高,目测的话差不多有一米九,另外一个很矮,看起来不到一米五的样子。
俩人用方言聊了起来。
青海话我懂的不多,靠近了听勉强能听懂一些,现在山上刮着风,我们彼此还有段距离,因此,我基本上听不到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不过都这时候,除了来偷东西还能干啥?
这基站的变压器已经被偷走了,如果偷线缆的话,也没多少,卖不了多少钱,除非。。。。。。
我正想着,矮个男人指着天线,对高个男人说着什么,高个男人点了点头。
我又想对了,这两个男人要偷通信天线。
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两个男人打开了手电,呼哧呼哧的向上爬着。
我犹豫了,如果我现在出去,我一个人肯定干不过他俩,说不好,这荒山野岭的,小命都得搭进去,但我不做些什么,眼巴巴的看着我们的天线被偷走,程工和任永涛回来,将怎么看我,而程工,又将怎么看我们单位?
妈的,豁出去了。
我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两个男人。
明着来,我肯定死得很惨,那么,就暗着来。
我在基站底下站了有几个小时了,无聊的时候我把基站的构造整个看了个遍,虽然没全记住,但想一想,还是能想到基站的基本构造的。
俩男人想偷天线,也不是那么容易,毕竟,当初工程队师傅们安装天线的时候,任永涛就告诉我说师傅们很是抱怨,因为角度不好,身体扭的太过,力气用不上,因此师傅们说了,如果天线坏了要卸下来更换的话,那是相当的困难。
工程队师傅那可是熟手,我借着手电光一看这两个男人的动作——明显就是生手。
很快的,这两个男人有些犯难的停住了。
我摸索着,捡起几块碎石片,朝着亮光的地方扔了过去。
黑暗中的手电光,只能照亮那么一小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