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五天的晚上,宗照锦便带着满脸红潮来寻任薇。
毫无疑问,这是解毒以来最和平,顺遂的一场性事。没有蓄意勾引,没有威胁控制,宗照锦主动脱下了衣衫,迫切却温柔地吻住了她。
身体相触,他身下那根巨物灼热地顶在她的腿间,彰显着喷涌而出的欲望。
可他的唇却只是轻轻地贴了上来,万分珍重,小心翼翼。
干涩的唇瓣被任薇的舌尖舔弄得濡湿柔软,唇舌厮磨之间,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模糊的低喘。环抱在她后背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几乎将她整个人嵌在了自己身体里。
“好点了吗?”
分开时,一道银丝牵连,宗照锦并未回答。他呼吸急促,拂去了她唇边溢出的津液,很快又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较之前更为深入,他一手揽住任薇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颌,吻得深而慢。
她的唇齿、上颚,乃至舌根,几乎都被他细细地勾弄过。
任薇吻技尚佳,但面对这种过分黏腻的吻,偶尔也会难以招架。她只能间或发出一点吞咽呜咽声,揪住他的一缕头发拉扯,示意他停下。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望着彼此,任薇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呼吸之间的清甜莲香。
“是我的味道,”
他将她抱住,依恋地窝在她的脖颈间,声音不甚分明:“薇薇的身上,现在都是我的味道。”
这两天他们叁人几乎形影不离,宗照锦和季祉辰看似和平相处,两个人却较劲似的,谁也不愿意先离她半步。
这也就导致了,除了晚上,他们叁个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亲近而又不够亲密的状态。
身中淫毒对宗照锦来说反而已经成了一个珍贵的,能够独享她的机会。
他眼眸湿润,耳染红霞,吻着她侧颈的同时,抬手拨开了她的衣襟。
宗照锦闭着眼睛,双唇贴上,亲昵地摩挲一会儿,将那一处肌肤含得温热,再抬起水粼粼的眼睛望向她。
如此反复。
可以说,他太过虔诚,不像在亲吻一个女人的身体,反倒像是在做着祷告的信徒。
一个温柔,虔诚,卑微的信徒,就连占有欲似乎都止于留下一点莲花香气。
在他漫长而零碎的亲吻中,任薇从脖颈到胸口,除了微凉的湿痕,什么印记都没有留下。
人总是容易对太过整齐合理的东西产生破坏欲,而现在面对宗照锦,任薇也止不住地想要摧毁他的平静:
无论是淫毒,还是插足他人恋情,他面对这些的态度总是温和的,逆来顺受的。
这样一个人,会为什么而失态呢?
“师兄,你会不会快要憋不住了啊。”
她说着,伸手抓住了他腿间的东西,双眼微微眯起,露出狡黠的神情。
见宗照锦咬唇不出声,任薇变本加厉,或轻或重,或紧或松,目光始终紧紧衔在他的脸上。
他是她的玩具。
宗照锦忍不住心想。虽然是为了救他,虽说了喜欢他,可对任薇而言,现在所做的一切,或许更像是小孩子的赌气游戏。
她急切地想要他发出声音,来彰显自己的胜利。
她在期待着他的彻底臣服。
放任喉间的呻吟溢出,宗照锦双腿大开,眼神迷离,被任薇掌控着一切。
点点白浊滴落,宗照锦细致地为她一根根擦净了手指,又俯身靠在了她的腿间,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细细含吮。
任薇有点懵了。
而直到宗照锦分开她的双腿,将脑袋凑近腿间时,任薇只有一个想法:
光风霁月的莲花师兄,好像被她给玩坏了。